喝到半夜,醉醺醺的杨国忠带着伶人返回了新买的四合院,其他差役各自散去。
“你个天杀的,刚把我娶回来不到一个月,就往家里领女人。”
杨国忠家里叫做芸娘的女人看到他领着女人回来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扯着嗓子叫骂。
“臭婊子,滚厢房睡觉去!”
杨国忠一个巴掌下去,顿时将芸娘扇的晕头转向,眼冒金星。
“你是老子从青楼赎回来的,还真把自己当成正房夫人了?再敢聒噪,明天卖你到窑子里去!”
“呜呜……我芸娘真是命苦啊!”
这女人再也不敢叫唤,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钻进了厢房自艾自怨。
很快,主卧室里就传来年轻伶人销魂的呻吟声。
翌日天亮。
杨国忠扔给了伶人一贯铜钱,问道:“昨夜忘了问小娘子的名字,不知道姓甚名谁?”
“张翠翠。”
女人一边梳头,一边眼波流转的答道。
杨国忠笑道:“我纳你为妾,不知道需要多少聘礼?”
伶人掩嘴笑道:“那我得回家问问夫君是否愿意和离?”
杨国忠登时大怒,拖着女人的衣袖就撵出了家门:“原来你是有丈夫的臭婊子,给老子滚!”
撵走了这个张翠翠,杨国忠又哄了半早晨芸娘,方才出门。
这毕竟是他花了十贯钱从青楼赎回来的,孬好是个女人,万一跑了不还得花钱去青楼嫖。
走出崇业坊,杨国忠叫了一辆出租性质的驴车把自己送到了十王宅,在门口的监院知事那里登了记,然后前往太子府向李瑛禀报。
李瑛刚刚吃完早膳,正在书房喝茶打坐,听说杨国忠来了,便让他来见自己。
杨国忠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做了禀报:“韦少尹看了太子的书信之后,便任命小人做了长安县的法曹。”
李瑛捏着下巴颔首:“这个职位不错,好好干,有机会孤提拔你做京兆府的法曹,把吉温这个李林甫的爪牙撵下去!”
“多谢殿下提携。”
杨国忠急忙谢恩,又道,“小人已经约了安禄山今天上午去戏苑,稍后我再去三娘家里,让三娘约着玉环去戏苑。”
李瑛再次警告:“切勿对任何人说这是寡人的授意,便是安禄山与寿王妃也不可透露!”
“小人明白。”
杨国忠连连点头,又道:“安禄山说他身边只有两千两黄金,剩下的三千两需要等返回幽州后,再派人送来。事关重大,小人不敢擅自答应……”
“安禄山为了降低风险,可以理解,答应他!”
李瑛爽快的同意了安禄山的条件。
把他推上节度使的位置才是自己想要的,捞钱是次要的。
没想到太子答应的如此爽快,杨国忠喜出望外,拱手道:“难得太子如此大度,小人今天见了安禄山,就让他把两千两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