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民。”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，但苏晨还是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。
“……看过了，新版本……非常满意……这个年轻人……对，苏晨……是个好苗子……嗯……我明白您的意思了……好的，我会安排。”
挂断电话，李建民走了回来，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后的轻松，和一丝新的、更为郑重的神情。
他看着苏晨，像是在审视一块即将被雕琢的璞玉。
“苏晨，”
他缓缓开口，“收拾一下，准备准备。
王市长对你的报告很满意，点名让你过去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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