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特殊的阵法保护着,紫色雾气一靠近就会被弹开——那是用朱砂混着真气画的符阵,和玄阳子铜铃上的符文同源。
“秦馆主正在前厅等您。”
领路的弟子推开一扇雕花木门。
前厅里,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,正是张远在破妄眼里看到的那个打拳的人。
他穿着黑色劲装,肌肉线条分明,脸上有道从眉骨到下颌的刀疤,却不显得狰狞,反而透着股铁血的威严。
“你就是张远?”
秦振远放下茶杯,目光落在玄铁令牌上,眼神复杂,“玄阳子那老东西,终于舍得把你放出来了。”
张远拱手行礼:“晚辈张远,见过秦馆主。”
“不必多礼。”
秦振远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“坐。
我问你,你爹娘的事,玄阳子都跟你说了?”
张远点头:“说了一些,说他们是守界人,十年前为了封印虫洞牺牲了。”
秦振远沉默片刻,从怀里掏出个泛黄的照片,上面有三个年轻人——左边是年轻时的玄阳子,中间是对俊朗的夫妇,男的剑眉星目,女的英姿飒爽,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,正是张远。
而右边站着的,正是年轻时的秦振远,比现在瘦些,眼神却同样锐利。
“这是你满月时拍的。”
秦振远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你爹娘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。
当年若不是他们,虫洞早就扩大百倍,整个华北都会变成异兽的乐园。”
他顿了顿,看向张远,“他们留给你的破妄眼,是守界人的传承,也是最强大的武器,却需要与之匹配的武功才能挥真正的威力。”
“晚辈正是为此而来,恳请馆主教我武功。”
张远起身行礼,态度诚恳。
秦振远看着他,突然站起身:“好!
要学可以,但我振远武馆的规矩,想来你也听说过——要拜师,先过三关。”
“请馆主示下。”
“第一关,力劈青石。”
秦振远指向演武场中央那块半人高的青石,“用你最大的力气,把它劈开。
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只要劈开,就算过关。”
张远走到青石前,破妄眼瞬间扫过石体,看清里面的纹理走向——这石头看似浑然一体,内部却有三道天然的裂痕,只是被岁月的尘埃填满,肉眼难辨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真气在体内流转,回忆着玄阳子教过的力法门,将力量凝聚在右拳。
“喝!”
一拳砸在青石最薄弱的地方,真气顺着裂痕蔓延开来。
只听“咔嚓”
一声脆响,半人高的青石竟从中裂开,断面光滑如镜。
演武场上的弟子们出一阵低呼,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力道。
秦振远微微点头,面无表情:“第二关,身法过桩。”
他指向演武场边缘的梅花桩,“那里有一百根木桩,高约两米,间距三尺,桩顶涂了朱砂。
你从这头走到那头,脚不能落地,身上不能沾到半点朱砂,就算过关。”
张远走到梅花桩前,破妄眼瞬间记住了所有木桩的位置和高度。
他深吸一口气,足尖轻点第一根木桩,身形如柳絮般飘起,在桩间穿梭。
真气运转到脚下,每一步都踩在木桩最边缘的位置,险之又险地避开朱砂。
有时两根木桩间距过宽,他便借力翻身,在空中拧出个诡异的弧度,稳稳落在下一根木桩上。
这身法是他这几日赶路时琢磨出来的,结合了破妄眼的预判能力和体内的真气,虽不精妙,却足够实用。
一盏茶的功夫,终于走完最后一根木桩。
张远落在地上,身上果然没沾半点朱砂。
秦振远的眼神里多了些赞许:“不错。
第三关,也是最难的一关——与我过招。
不用你打赢我,能在我手下撑过十招,就算过关。”
演武场上的弟子们瞬间沸腾起来——秦馆主的裂山掌在方圆百里内无人不知,据说能一掌拍碎巨石,别说十招,能撑过三招的都寥寥无几!
张远握紧了拳头,破妄眼紧紧锁定秦振远的经脉——他的真气如江河奔涌,在丹田处汇聚成漩涡,显然是在蓄力。
“小心了!”
秦振远低喝一声,身形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