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相爷坦诚,倾歌也不瞒着你和夫人,我今日来相府,就是想和相爷说,沈欲语的命我可以出面保下来,不过,我希望相爷答应我两件事……”
和夏倾歌说话,直来直往,倒是痛快。
左秋成微微点头。
“你说?”
“第一,我可以救沈欲语,但是我希望一个月内,她能嫁出去。以后在这皇城里,我不希望看见她,尤其是……我不希望她再出现在夜天绝的面前。”
对夜天绝有觊觎之心,这是其一,跟人勾结手段龌龊,给夜天绝找了麻烦,这是其二……
夏倾歌承认自己心眼很小。
因着这两点,她的眼里,就容不下沈欲语。
听着这话,左秋成看向夏倾歌的眼神,更多了几分灼热,他喜欢夏倾歌的直白,更欣赏她的坦诚。
“好,老夫答应你。”
“多谢相爷了,至于这第二嘛,我希望相爷能……”
声音微顿,夏倾歌并不继续说下去。
只见她来到书案前,执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了一排小字,待左秋成看完之后,她随手将纸折起来,就着灯火给点燃了。
一切,都化成了灰烬。
没有人知道夏倾歌让左秋成做了什么。
不过,她一个时辰之后,从左相府走的时候,倒是捧了一个朱木匣子。
匣子并不大,可夏倾歌捧得紧紧的。
之后,她便匆匆的回了安乐侯府。
当日夜里,安乐侯府一共派出了四辆马车,分四路去了临近皇城城门的不同客栈落脚,第二日一早,城门一开,这马车便出了城,所有的马车兜兜转转,最后都走上了去富安县的路。
而夏倾歌,也在这日一早,带着战王府的王管家,匆匆的出了皇城。
这些本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可因着有心之人的操纵,这事被传的沸沸扬扬,不说街头巷尾人人知晓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
……
紫庭宫。
韵贵人慵懒的依偎在软榻上。
自小产过后,她的身子一直很虚弱,这身上总是没力气,不说缠绵病榻不能下床,但也差不了多少。
她这身子不能伺候皇上,皇上也不曾踏进紫庭宫半步。
这紫庭宫,冷的像是冷宫一样。
韵贵人倒也不怨谁。
在这宫里,争斗是常态,不死你死就是我亡也是最自然的,成王败寇,要怨也只能怨她无能。
韵贵人正寻思的出身,就听到了夜天稷的声音。
“母妃……”
听着这话,韵贵人循声望去,就见夜天稷匆匆的跑了进来。
“稷儿,什么事这么急?”
“你们都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