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夜天放没少掺和。
心里想着,韵贵人的眼神,不由的多了几分凛然。
“稷儿,去将我最喜欢的那根簪子拿来。”
“母妃,先喝汤吧。”
“一会儿再喝不迟,你先去拿簪子吧。”
韵贵人身子虚,声音也虚,可是,她这话却说的出奇的坚定,还有几分执拗。
夜天稷无法,只得顺着她。
将汤碗放到一旁,夜天稷起身,去韵贵人的梳妆台上,拿过一支银簪子。这银簪花样普通,分量也不重,在首饰之中并不算起眼,可这却是韵贵人进宫之前,她就带在身上的东西,有些年头了。
韵贵人对这簪子,倒是很有感情。
再加上这簪子中空,有些时候用起来,也比较方便,她就更喜欢了。
这些,夜天稷也是知道的。
将簪子拿过来,递给韵贵人,韵贵人叹息着抬手,从簪子里取出来两张纸。
那正是夏倾歌昨日留的方子。
在这宫里,什么时候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,没有例外的时候。
是以,夏倾歌这方子,她早早的就收了起来,而她给丫鬟的,不过是自己誊抄的。
看着方子上的簪花小篆,规规矩矩,却又不失大气风韵,韵贵人眼里不禁露出些许羡慕。
人说:字如其人。
夏倾歌的人,就和她的字一样,让人看了就觉得坦荡,而这份坦荡,是她自进宫就不曾有,更不曾见过的。
抬手将方子交给夜天稷,韵贵人低声道。
“稷儿,你将这方子,送给战王爷吧,他拿到了自然知道交给谁,才能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。”
听着韵贵人的话,夜天稷不禁微微蹙眉。
“母妃这是要帮夏倾歌?”
“事情由我而起,怎么能算得上是帮她,不过是求个良心安稳罢了。”
良心……
说着这两个字,韵贵人不禁苦笑。
在宫里这些年,她凭借低微出身,周旋于皇后与丽贵妃之间,虽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,可这良心也早就被各种心机算计消磨没了。
对夏倾歌,大约是她唯一的例外。
目光灼灼的看着韵贵人,夜天稷低声开口。
“母妃,夏倾歌帮七哥治疗腿伤,她是七哥的人。外面的人都说,她一手医术逆天,就算是阎王,也未必能在她的手上抢命。而且,稷儿也看过她临危不乱,舌战群儒时候的模样,那绝非一般闺阁小姐。可以说,有了她……七哥如虎添翼,这样……母妃还想帮她吗?”
夜天稷的声音,还带着几分稚嫩,可是,他话里的每一个字,都很沉重。
韵贵人听着,盈盈带泪的眼中,缓缓溢出一抹笑来。
她轻轻抬手,抚摸上夜天稷的脸。
“稷儿,是母妃对不起你。”
&nbs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