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“你不知道?”
明知道夏倾歌为什么来的,可是,邱平能认吗?
梗着脖子,他厉声道。
“夏大小姐上门,肆意挑拨是非,嚣张跋扈,更以烧府作为威胁,其行可憎。现在,更是不问因由直接动手,老奴虽然只是个奴才,可到底是尚书府的人,代表着尚书府的脸面。夏大小姐如此行事,真当我尚书府好欺负吗?”
邱平当了多年管家,早已习惯于应付周旋。
如今这一席话说出来,不但给自己挣了几分气节脸面,更指责了夏倾歌一番。
女儿家注重名声。
嚣张跋扈、挑拨是非、莽撞无礼、威胁他人……
这哪一条拿出来,夏倾歌都不好过。
可惜,邱平打错了盘算,这些指责对于夏倾歌来说,一点用都没有。
名声?
她若真顾及着自己的名声,还会明目张胆的来尚书府?
看着邱平,夏倾歌冷笑。
“邱管家有句话说得好,你代表着尚书府的脸面,同样,长赫也是安乐侯府的脸面,我欺负你个奴才,尚书府尚且容不得我,那你们尚书府的公子,险些要了我弟弟的命,又何尝将安乐侯府放在眼里?同样的话我也想问你,你们如此欺人,真当我安乐侯府好欺负吗?”
“夏大小姐慎言,那些子虚乌有的事,最好不要胡乱说出口。”
“子虚乌有?”
呢喃着这四个字,夏倾歌不由的笑了出来。
树要皮人要脸。
到了这个时候,邱平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矢口否认,也真是不要脸面到家了。
脸上带着几分冷意,夏倾歌冷冷道。
“邱管家贵人多忘事,昨日发生的事,今日就不记得了,也不知你这样的脑子,是怎么当上尚书府的管家,又怎么帮邱尚书打理府中事务的?”
“夏大小姐羞辱老奴,老奴可以忍,可是,尚书府容不得你泼脏水。”
空口无凭。
谁也不能证明,夏长赫受伤与尚书府有关。
邱平认准了这点,死不认账。
夏倾歌知道他的心思,只是……空口无凭吗?她有证人的好不好?只不过,邱闵文还没出来,邱云海还没见影,证人还不需要出来罢了。
她自己就能将邱平摆平了。
一步步向邱平靠近,夏倾歌缓缓开口。
“是我往你尚书府泼了脏水,还是你尚书府欺人太甚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夏倾歌坦坦荡荡,今日敢来,我就有凭有据,理直气壮。邱管家脑子不好,熬战,你帮他好好回忆回忆,找找脑子,长长记性,免得日后健忘,耽搁了尚书大人的正事。”
“是。”
熬战闻言,快速动手。
一拳接着一拳,熬战打向了邱平,每一拳落下的位置,都是夏长赫受伤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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