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丝恐怖的疯感。
他是武痴。
对武功秘籍尤为狂热。
《九天崩山掌》、《御剑飞行》和《修罗圣火》三本奇书,一听就不简单。
仿佛,这是只有神仙才能掌控的秘术。
【嗐,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。】于她而言,不过是废纸一沓,夏浅浅浑不在乎地摆摆手:【就算垫身下,我还嫌小屁屁硌得慌呢。】
用天书垫屁股?
还嫌硌得慌?
夏承渊瞳孔剧烈颤动,满满的不可置信。
“浅浅,像这么珍贵的宝物,你以后不要轻易拿出来,以免……遭人惦记,惹来祸端。”孟氏拿过一本书。
越看,越是骇然。
夏浅浅拿开奶瓶,懒洋洋的。
娘亲的叮嘱不无道理,但她始终从容,因为没有她的点头,无人可以占她的便宜。
“母亲,妹妹。我要练武去了!”夏承渊斗志昂扬,浑身血液沸腾,“武举当前,我不能像角马一样落后,而是要像疯狗一样战斗。”
逮到谁,就要战胜谁。
紧接着,他再也坐不住,径直夺门而出。
夏浅浅挠头,瞟了眼二哥脚步凌乱的匆匆背影,表情尽是清澈茫然。
孟氏欣慰,泪光闪烁。
下午,孟氏抱着夏浅浅去库房,准备清点嫁妆。
她要回娘家一趟。
但是,不好空手去。
路过一处池塘,在曲径通幽处,隐隐传来细碎的动静。
孟氏本来不想理会。
毕竟,关于国公府的事宜,她早已撒手不管。
但小女儿微微蹙眉,咿呀出声。
【娘,我的娘嘞,我们不能不管。祖母看似和蔼可亲,实则恶魔一个!她每一次不顺心,都拿三哥当出气筒。扫帚、鸡毛掸子、戒尺,还有长满倒刺的竹鞭,都是祖母施虐的工具。】
孟氏手脚痉挛,止不住的哆嗦。
在她眼皮底下,三儿子一次次遭受到莫大的羞辱和伤害。
她接受不了。
【呜,呜呜。祖母逼迫三哥下跪,揪三哥的耳朵,甚至鞭打、用针扎三哥,但三哥是个能忍的,即便要痛晕过去,他还是一声不吭。】
他眉目沉郁,泛着暗芒。
嘴巴都咬出血了。
【就连后来的阉割,三哥眉头都不皱一下。】
孟氏无比心疼。
仿佛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