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他抬手指向龙游方向,解释道:“非是无限有了道侣。而是......他此行,或许会有一段师徒缘分。那孩子,与他也算有缘,命格奇特,身负异禀,只是劫难缠身,命运多舛。若无人护持,恐有早夭之险。”
清凝是何等聪慧之人,立刻明白了张玄清的意思。不是亲生,而是即将收徒!
她立刻脑补出了一个天赋异禀、却身世可怜、正被无限考验或拯救的小娃娃形象,就和多年前的鹿野一样,心中顿时充满了期待。
也不知道鹿野现在怎么样了,听说她去了会馆。
“原来如此!”清凝恍然大悟,随即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,挽紧张玄清的手臂,“这是天大的好事啊!我们确实该去!无限那孩子性子冷,不会照顾人,可别委屈了我的乖徒孙!我们得去看看,若是合适,也好帮衬帮衬,可不能让孩子吃了苦头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便动身吧。”张玄清淡淡道。
“好!”清凝用力点头,满脸期待。
张玄清不再多言,只是轻轻一拂袖袍。
仿佛只是随意地挥退了身前的云雾。然而,就在他袖袍拂过的瞬间,观星台周围的空间泛起了细微如水波般的涟漪。
下一刻,张玄清与清凝的身影,连同他们周身方寸之地,便如同水墨画中被轻轻抹去的人物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观星台上。
微风依旧拂过翠竹,仙鹤依旧悠然踱步,墨丸在睡梦中咂了咂嘴。龙虎山天师府,再次恢复了亘古的宁静,仿佛从未有人离开。
龙游郡城,一条寻常的步行街转角处,空间泛起微不可察的涟漪。下一刻,张玄清与清凝的身影悄然浮现,仿佛本就融于人流。
张玄清目光扫过周遭喧嚣,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。他袖袍随意一拂,一道清光如水纹般掠过二人周身。
霎时间,那身显眼的月白道袍与清凝的霓裳羽衣,已化作时下寻常的棉麻衬衫与长裙。
张玄清墨发缩短,气质内敛,清凝绝色容颜亦蒙上一层朦胧,二人顿时如一对气质出众却不再惹眼的寻常游客,并肩汇入熙攘人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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