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,“天师,这.......木刀木枪?岂非儿戏?如何见血?”
“儿戏?”
张玄清转向王平,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,“王将军,士卒之前都是普通人,未曾训练过,如果一开始就是真刀真枪,那么士卒手上虎口开裂、臂膀拉伤,几日可愈?”
“痊愈之前,战力几何?真刀真枪,固然有杀气,然损伤累积,锐气未战先折。”
“木兵虽钝,却可保士卒筋骨无伤,反复锤炼精微之处。待其动作已成本能,再换真兵,其速、其力、其准,岂是带伤苦熬可比?”
张玄清目光扫过校场上那些带着鞭痕、动作因伤痛而变形的士兵,“将军所求,是血肉模糊的‘狠’,还是令行禁止、动如雷霆的‘精’?”
王平沉默了。
沙盘上的图示清晰简洁,张玄清的话在王平心中激起一圈圈难以平复的涟漪。
效率、精微、保全.......
这些词组合在一起,形成了一种完全陌生的、却极具诱惑力的练兵图景,与他信奉了半辈子的“严苛苦练”截然不同,却又隐隐指向更高的练兵境界。
只是练兵并非儿戏,王平开口,“天师的这些法门,听着花哨,可是王平却怕是纸上谈兵。”
“天师,莫怪王平多疑,实在是......练兵并非儿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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