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又看了看远处忙碌的村民,感慨道:“周虎哥,你们太不容易了,这道墙,就是咱们村的生命线啊!”
“穗儿妹子,陈阳兄弟,你们来了就好!”
周虎接过水壶,脸上露出一丝笑容,“有你们这句话,咱们浑身是劲!放心,有我们在,风沙绝对进不了村!”
拾穗儿没有歇着,她拿起一把铁锹,就加入了填沙的队伍:“我来搭把手,多一个人多一份力!”
她的动作不算熟练,却很认真,每填一把沙都尽量填得密实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她也顾不上擦。
陈阳也没闲着,帮着运输队的队员们抬草袋,虽然他不如村里的汉子们有力气,却也咬牙坚持着,不落下任何一个活。
看到拾穗儿和陈阳都加入了战斗,村民们的劲头更足了。
“穗儿队长都来帮忙了,咱们也不能落后!”
“加把劲!让风沙看看咱们金川村人的厉害!”
大家一边干活,一边互相鼓劲,笑声、号子声、铁锹碰撞声,混合在风声中,形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。
太阳渐渐西斜,气温慢慢降了下来,但狂风依旧没有停歇。
队员们的脸上、嘴里、耳朵里全是沙子,眼睛布满血丝,嘴唇干裂出血口子,渗出来的血珠很快就被风沙吹干,结成了血痂,一碰就疼。
他们的动作因疲惫而略显迟缓,胳膊酸痛得抬不起来,肩膀被草袋和木杠压得火辣辣地疼,每动一下都要咬牙坚持,却没有一个人退缩,没有一个人说要放弃。
他们的眼神中的狠劲与决心,比任何时候都更加锐利,像一团团火焰,在昏黄的风沙中燃烧。
“喝口水!歇两分钟!”
王婶带着几个妇女,扛着装满水的水壶和一些干馍馍,赶到了前线。
她们的脸上也沾满了沙土,手上同样有被草秆勒出的伤痕,却依旧笑容满面。大家围拢过来,接过水壶,大口大口地喝着,虽然水带着淡淡的土腥味,却异常解渴,滋润着干裂的喉咙。
馍馍干硬,难以下咽,大家却吃得很香,这是他们一天下来的第一顿饭,每个人都狼吞虎咽,生怕耽误干活的时间。
“周虎,你们辛苦了!后面的草袋还在编,我们连夜赶工,保证明天给你们送足够的‘弹药’!”
王婶看着周虎布满血丝的眼睛,心疼地说道,“家里的娃们都等着你们凯旋呢,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!”
周虎点点头,咬了一口馍馍,嘴里塞满了食物,含糊地说道:“辛苦嫂子们了!有你们在,我们就有底气!放心,我们一定守住风口,不让大家的心血白费!”
张教授也没闲着,他沿着正在构筑的墙体来回走动,时不时用手推一推墙体,检查是否稳固,又蹲下身,查看草袋的码放和木桩的深度,时不时提醒大家:“这里的缝隙没填实,再加点沙!”“这个木桩钉浅了,再往下钉十公分!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,大家都认真听着,按照他的要求调整着。
黄昏时分,一道长约百米、高约一米的草袋沙墙,终于如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