鸭脖丢进嘴里，被辣的够呛，于是猛猛往嘴里灌可乐，但是效果很有限。于是一边抽气一边说，“我要是早看到那个分析就好了??嘶??好辣??那也不用等到第七赛季才??嘶??”
肖时钦有心帮助，但是他手里除了鸭脖就只有可乐，总之是于事无补。于是他只能帮着分散注意力，“那帖子你存了吗？”
“当然存了。”金璇一边抽气一边说，“其他人不识货我还能不识货吗？自从知道张佳乐要复出，我还又仔细复习了一遍呢。”
“当着新杰的面复习的？”肖时钦冷不丁地问。
“呃……”金璇一时间张口结舌，不过很快就开始理直气壮，“那有啥，当时这个帖子就是当着他的面看的。有一些拿不准的地方还和他讨论了呢。这都去年的事了，当时哪知道他会退役后复出、而且还是去霸图？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肖时钦努力措辞，“我本来是想说，是不是能联系他来技术部工作。”
“那就联系啊？”
“但张新杰也知道他了。如果霸图用‘和张佳乐做同事’来引诱的话……”
“那完全没戏。”金璇斩钉截铁，“他要是能拒绝霸图，肯定更不会来雷霆。”
“还是跟刘哥说一声，让他试着联系吧。”肖时钦说，“要下楼去找那个帖子吗？”
“不用，我存了。”金璇掏出手机。肖时钦一看那粉丝论坛的配色就是眼前一黑，忍不住提醒道，“你别哪天手滑，用大号发帖点赞了。”
“问题不大。我手机论坛从不登大号的。”金璇非常自信。
肖时钦点点头，把目光从张佳乐个人向粉丝论坛那碍眼的粉红色中移开。开始询问下一个问题，“你想象中的下限是什么样的？”
“什么下限？”金璇显然已经忘记了他们之前在聊什么。她甚至问了一句，“谁的下限？”
“霸图配合的下限。”
“嘉世那样的。”金璇脱口而出。
肖时钦搓了把脸，“我觉得……不太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不可能，毕竟脱节成嘉世那样的也实在是太离谱了。但是，林敬言，你想想。猥琐方的亲密队友。你能想象猥琐方穿上了霸图的衣服站在韩文清的身边吗？我不能。换成林敬言难道就可以了吗？”
肖时钦不得不替林敬言说句话了，“方锐出道之前，呼啸可不是现在……前两年那种风格。他也是能打强攻的。”
“对呀，这不就对了吗。呼啸上一场打得可够下饭的。唐昊虽然猛，也不能和韩文清比吧？和猥琐方之间都脱节成什么样了。我觉得吧，林敬言怎么也打了四年猥琐流了，腌入味了都。他去霸图才多久？只要压力够大，肯定要脱节的。”
“问题是压力要够大。”肖时钦陷入沉思。
“这就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。”金璇愉快地做着甩手掌柜。但想想又还是觉得有些丧气，“不行啊，有张佳乐在呢。百花式正好兼容猥琐流……太离谱了，得什么样的破绽才能隔着百花式被我们看穿啊！”
“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张佳乐恐惧症了。”肖时钦吐槽道，“他又不是神，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你凭什么认定张佳乐做不到？”金璇怒了，“而且还有新杰呢！”
“哈喽。”柳回风伟岸的身影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