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乐和大傻个抹了把额头的汗,看着眼前整齐码放的九个大麻袋,脸上都洋溢着掩不住的喜色。
这九个麻袋个个被塞得鼓鼓囊囊,袋口用麻绳紧紧捆着,沉甸甸的分量压得地面都微微下陷,里面装的全是刚采集的不老草(北冬虫夏草),密密麻麻的根茎带着新鲜的泥土,散发着淡淡的菌香。
“妥了!这一片能看到的不老草,算是全收了!”
陈乐拍了拍手,掌心沾着的泥土簌簌掉落,他直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酸的腰肢,脸上满是收获的畅快,“这玩意儿娇贵,要是咱不采,过不了几天就会自然凋落,纯属浪费。
而且它扎根之后会四处蔓延,明年想再找到这么集中的一片,可就难了。
不过咱采得干净,底下的根茎留得完整,到秋天说不定还能再长一茬,到时候再来一趟,又是一笔收入!”
大傻个蹲在麻袋旁,伸手轻轻拍了拍鼓胀的麻袋,脸上笑得憨厚:“乐哥,这也太多了!咱哥俩这一上午,胳膊都快抡酸了,没想到能采这么多!”
他说着,还用胳膊肘顶了顶麻袋,感受着里面扎实的重量,眼里满是兴奋。
陈乐蹲下身,随手抓起一把带着泥土的不老草,仔细打量着。
这不老草高约十几厘米,根茎粗壮饱满,呈淡黄色,表面带着细密的纹理,顶部的棕褐色菌座形状酷似草芽,饱满紧实,一看就是品相上佳的好货。
“咱这可是捡着宝了!”陈乐咧嘴一笑,心里已经开始盘算,“这玩意儿不用晾晒,新鲜的就能卖,我打听了,现在城里药材市场上,最低也得8块钱一斤。
你看这一麻袋,估摸着得有30多斤,光这一袋就能卖240块钱,整整九袋,那就是2160块钱!”
“2160块?!”大傻个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,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,“我的妈呀!乐哥,这也太挣钱了吧?比咱上山打猎还来钱快!
这要是让大磕巴知道了,估计得急着从医院里跑出来,非得跟咱一块儿来不可!”
大磕巴前段时间上山打猎时不小心崴了脚,一直在家里养伤,没能跟他们一起出来,这会儿要是知道他们赚了这么大一笔,指定得馋得睡不着觉。
陈乐想到这儿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等回去了,咱给他带点好吃的过去,让他好好养伤,等他好了,下次打猎带着他,保准让他也过过瘾。”
正说着,不远处的密林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,紧接着是远东豹低沉的嘶吼声,声音短促而有力。
陈乐和大傻个对视一眼,连忙站起身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。
只见他们带来的远东豹正昂首站在一片空地上,身形矫健,皮毛油光水滑,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它的身旁,两条大黄狗和两条大黑狗正围着一具猎物打转,时不时对着猎物低吼两声,眼神里满是警惕。
“走,看看去!估摸着是远东豹得手了!”陈乐眼睛一亮,连忙朝着那边走去,大傻个紧随其后,脚步都轻快了不少。
走近了才看清,远东豹猎杀的是一只成年麝鹿,体型不算小,此刻已经没了气息,脖子上有一个深深的咬痕,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草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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