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说完,对方就挂断了电话。
童欣低着头,看着掌心中那支在车内灯光下泛着冰冷光泽的药剂瓶。
它静静地躺着,却仿佛有千斤重,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刚才在电话里强装出的镇定和威胁,此刻如潮水般退去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后怕和汹涌而来的愧疚。
冷汗再次从她的额角渗出,顺着太阳穴滑落,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。
“我......我到底做了什么?”她喃喃自语,声音带着哭腔,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无助。
她明明知道这是错的,大错特错!
用这种手段得来的“幸福”,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?
那只会让自己余生都活在谎言和自责的阴影下,永远无法坦然面对江河,更无法面对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