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和几个检查站的人员聊着什么。
何雅和安宁也醒来了,她们都围坐在火炉前,聊着天。
我就像个愣头青一样,穿着一条棉毛裤就冲了出来。
关键是,我这棉毛裤还是红色的。
我楞在门口,所有人都转头看着我,也都纷纷愣住了。
直到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开口说道:“小伙儿,你这是干啥咧?”
我顿时尴尬得脚趾头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,一阵冷风吹过来,我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。
短暂愣神后,我手忙脚乱地回到房间,三下五除二地穿好衣服裤子。
再次走出房间,我还有点不好意思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安宁伸手帮我理了理翻进去的衣领,眉眼弯弯,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:“你刚才咋了啊?”
我看向张野,没好气的说:“我醒来发现他不见了,以为他跑了......”
张野接过话,抱着胳膊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说道:“我说了不走,就是不走。”
何雅更是直接笑出了声,打趣道:“江河,你这大红裤衩挺喜庆啊!今年好像不是你本命年啊?”
检查站的工作人员们也善意的哄笑起来,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而欢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