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,只有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,以及张野指间香烟燃烧时细微的“嘶嘶”声。
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,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那上面似乎有坚冰在缓缓融化。
我依旧站在门口,保持着警惕的姿势,下半身被冻得有些麻木,但心里却燃着一簇不肯熄灭的火苗。
许久,张野将烟头按灭在窗台的简易烟灰缸里,发出“嗞”的一声轻响。
他站起身,没有看我,而是走到他自己的床边,开始脱外套。
“把被子盖好,明天......腿冻坏了,我可没空伺候你。”
我愣了一下,随即一股巨大的狂喜和松懈感瞬间冲垮了紧绷的神经,让我几乎站立不稳。
他这是改变主意了?!
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回自己的床,一把将冰冷的被子扯过来,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冻得发僵的双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