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愕之色。
“完了......全完了......”李医生绝望道,“这两人就没安好心!就不该让他们上车!”
他说的对,没有了车,没有了物资,在这核心区域,我们几乎被判了死刑!
可一切都晚了!
安宁也紧紧抓住我的胳膊,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。
却不见张野人?
“野哥?野哥你人呢?”我朝着张野帐篷走去。
拉开帐篷一看,里面也空无一人。
“野哥......”我大喊着,心里也逐渐恐惧起来。
张野昨晚在守夜,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把车开走了。
我甚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:难不成,张野遇害了?
正当我这么想着时,一道清晰的声音从我身后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方传来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