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就当是给你看看我的手艺,你这么漂亮,顺便给我这摊子当个活广告。”
“呵呵,那行!”安宁立刻高兴起来,很配合地在我对面的新马扎上坐下。
她理了理头发和衣领,略显紧张地问道:“需要我怎么坐?要不要摆个姿势?”
“不用,自然点就好,就像平时一样。”我拿起炭笔,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天桥的光线比公园路灯好些,柔和地勾勒出她的轮廓。
失忆后的她,眼神清澈了许多,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单纯和好奇,此刻又添了几分期待和一点点羞涩。
和我笔下面容刻薄、满腹怨气的孙婉婷截然不同。
等她坐好后,我便开始作画。
这不是我第一次画安宁,但上一次还是在她失忆之前。
她失忆前后的性格差距是很大的,以至于画出来的感觉也是大不相同的。
特别是眼神。
以前她的眼神里尽是桀骜和自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