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拿什么跟我谈合作?”
“画!”
她没说话,但那意思明显是让我继续说下去。
我换了个坐姿,拿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一颗葡萄,一边吃着一边说道:“你让我画那幅古画,是为了转手吧?”
“继续。”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脸上没有表情。
“我猜你还会干这种事,所以我们可以合作,你负责找下家,我负责画。”
叶佳怡眯了眯眼睛,仿佛很讶异似的。
盯着我,半晌才说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问你,拿什么跟我谈合作?”
“画!”
她没说话,但那意思明显是让我继续说下去。
我换了个坐姿,拿起茶几上水果盘里的一颗葡萄,一边吃着一边说道:“你让我画那幅古画,是为了转手吧?”
“继续。”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脸上没有表情。
“我猜你还会干这种事,所以我们可以合作,你负责找下家,我负责画。”
叶佳怡眯了眯眼睛,仿佛很讶异似的。
盯着我,半晌才说道: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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