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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本身正在被侵蚀,规则开始扭曲,连时间流动都出现了轻微错帧。
雷煌半跪于三角稳定区,左手撑地,右手垂于身侧。
周身电弧明灭不定,脊椎电核进入冷却循环。
他知道对方不会就此罢休。
他也知道,真正的战场,从来不在眼前。
而在每一次瞬移留下的痕迹里,在每一次频率交锋的间隙中,在那些被刻意掩盖却又无法完全抹除的波动深处。
他闭上左眼,仅靠机械义眼扫描残留能量场。
疤痕仍在搏动,节奏与某一处节点完全同步。
那是陷阱,还是破绽?
他不知道。
但他必须再动一次。
第三次瞬移的能量正在脊椎中积聚,双频共振场逐步攀升至临界值。
他的呼吸变得极浅,心跳压至伏尔康战士的战斗阈值。
肌肉纤维一根根绷紧,准备迎接下一波撕裂。
残影最后一次消失的位置,光节点仍未恢复亮度。
这一次,疤痕的搏动不再是被动接收,而是隐隐牵引着节点的脉动,如同回应某种深层召唤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