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这一步本应该是大乾一国君主、满朝大臣需要走的棋。
也是早该走的棋。
可惜那些人只顾权衡利弊,计较得失,压根没有人纯粹的以一国统治者的立场来看三国边境。
“季宴时。”沈清棠抬起头时,目光坚如磐石,“在我曾经的世界,男女在成亲时,司仪就是主持婚礼的礼官都会问一句话。这里没有司仪,那么我来问你。”
她仰着头,看着季宴时亮若星辰,仿若能吞噬人心的黑眸,一字一句道:“季宴时,你愿意娶沈清棠为妻,无论富贵贫穷、健康还是疾病,都不离不弃共度一生吗?”
季宴时闭上眼复又睁开,嗓音低沉:“我愿意。”
沈清棠笑了,“真巧,我也愿意。”
季宴时不傻,明白沈清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,也知道她这是下定了决心,却还是忍不住轻叹:“清棠!”
沈清棠抬手捂住季宴时的唇,摇摇头制止他说话,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一如你知道我要做什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