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还是一个将死的皇子。
旁人造反还需要掂量掂量,将死的皇子造反纯粹想拉着人垫背,多杀一个都是赚。
都说,穷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能不得罪季宴时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季宴时。
倘若季宴时无法胜任和谈大使那就不怪他们不仁义。
二来,两国和谈的消息传到西蒙,西蒙皇庭一定坐不住,必然会做出相关的反应。
眼下,两国默契的藏着和谈的消息。
只是偌大的禹城不可能没有西蒙的眼线,怕是瞒不了多久。
谈判实在不行,季宴时装病也无用。
秦征也知道会这样,点点头,“是啊!能拖这么久已经不错了。我爹就是怕和谈不顺利才让我过来。”
两国谈判,万一不顺利或者中间发生点儿什么意料之外的插曲,可能就会直接动用边境大军。
他作为明面上秦家军的统帅,得在这边坐镇,以备不时之需。
季宴时放下笔,抬头看着秦征:“战俘处理好了?”
沈清棠听的出来这是半句话。
完整的句子应当是“处理战俘才是你的任务,没事往这里跑什么?”或者,“战俘处理好了吗?你就过来。”
秦征跟季宴时打交道的时间比沈清棠还久,哪里听不出季宴时的言外之意,气得连“哼!”两声。
“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啊?还不是你老师我爹怕你有什么不测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