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大的胆子敢制造这种事嫁祸乔梁?尤其是还牵扯到关書记的安全。”
赵南波道,“陈领导,那把匕首是假的,塑料模型,可见对方不是真的要伤害关書记。”
陈维君道,“咱们姑且不论对方是不是真要伤害关書记,照你的判断,你觉得谁要嫁祸乔梁?”
赵南波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,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。
短暂的沉默后,赵南波道,“陈领导,我就是随便瞎猜的,哪有什么判断。”
陈维君闻言,笑呵呵地指着赵南波,“南波,你才调到林山多久?这就学会跟我耍滑头了。”
赵南波赶紧道,“陈领导,我只是觉得这事有点古怪,但您非要让我判断是谁要嫁祸乔市長,我确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再说了,没证据的事,咱也不能信口开河啊,咱们办案最讲究证据不是。”
虽然赵南波和陈维君的关系很亲近,但在这种涉及到敏感人物的敏感事情上,赵南波确实不敢随意说出口,在体制内这么多年,他太知道祸从口出这个简单的道理了,即使他相信陈维君不会把他说的话传出去,但他还是十分谨慎,特别作为他的职位和身份,以及他从事的工作,说话做事更要分外严谨,一切要讲证据,没有证据的话,一句都不能乱讲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