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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近傍晚,宋时野的房门依旧不曾开过。
宋母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房门,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。
宋诗斐也不禁面露忧色:“妈,我喊喊?实在不行找个开锁师傅?总不能让时野一辈子不吃不喝就待在里面。”
宋母恨铁不成钢的瞪眼:“他又在闹,你难道是头一回见吗?我看看他这一次能坚持多久!”
说罢,她气急了眼甩手离开。
宋诗斐在原地停顿了一下,还是跟了上去,嘴角一抹笑意,丝毫不想掩饰。
而屋里的宋时野也没有忽略外面的动静,只是他丝毫不在意,只是双目无神的盯着窗外。
镂空花窗上有一枝探到天空的枝丫,绿意葱葱,可落在宋时野的眼里,却没有丝毫的生气。
他的目光凝落在棕色的枝干上,上面的每一片摇摆的叶子都仿佛成了痛苦的挣扎。
宋时野不知不觉间,有什么顺着男人俊美的脸颊滑了下来。
直到冷意滴落在锁骨处,他才后知后觉的收回视线,抬手抹了一把脸。
不知怎的,明明周遭寂静一片,可是他的脑海里却吵闹至极,全都是顾红的声音在头顶盘旋回绕。
她不要他了。
她所有淡漠绝情的话语在宋时野脑海里过了一遍,最终只留下了这一句,烙在他心上。
宋时野的手臂和嘴唇微微颤抖着。
他恨。
不恨顾红的冷漠,恨自己生在宋家,恨宋母,宋诗斐,也恨自己。
宋时野抬头,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上,黯淡无光。
细细看去,垂落在床边的手腕也在颤抖着。
直到夜深,窗外树叶的沙沙响声更加明显,吵的宋时野心烦意乱。
同时,宋母不同于下午时的愤怒,脸上多了一片阴沉。
“他还没有出来过?”
佣人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口,生怕说了一句招惹了宋母不快。
她低头:“没有,从少爷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出过房间。”
话音落下,周遭更是愈发的冷沉。
宋诗斐站在宋母身侧,也察觉到了几分让人畏惧到头皮发麻的寒意
“要不……找人强行开吧。”
宋诗斐忍不住开口提议。
这次,宋母没有立马回绝,视线钉在门上等了许久,终于偏头冷冷的望向佣人:“你去,找人开锁。”
佣人赶忙小跑着离开,宋诗斐则细细的打量着宋母的神情。
“看来那位顾红小姐对时野真的很重要呢,妈,您确定一定要将两人强行分开吗?万一……时野又是一个激不得的性子,到时候不顾你的劝阻做了傻事……”
宋诗斐欲言又止。
宋母却瞬间变了脸色,当即怒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