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闻言,厉寒忱肉眼可见松了口气,又重新躺回了车座靠背,眼神里的厉色散去,似乎对除了顾红以外的所有一切都漠不关心。
林斌看了一眼,继续说道:“顾长风似乎限制了匡玉瑶的出行,所以我们的人观察了那么多天,匡玉瑶似乎一直都在那江公寓里面闭门不出,只有前几天赶去了秦城边际的一处工厂,是顾长风私下的。”
“嗯。”
厉寒忱冷冷轻应一声,示意林斌继续说下去。
“厉总,我合理的怀疑,那些精神药物是匡玉瑶打算用在顾长风身上的!”
话音落下,厉寒忱睁开那双幽深的森眸,眼底疑色掠过。
“顾长风不顾家庭在外养了匡玉瑶那么多年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顾长风如今还愿意和顾红虚与委蛇,无非就是贪图时家的财力权势地位,一旦顾红确定继承时家,顾长风一定会不择手段将时家占为己有。”
厉寒忱抬起下巴,眼神微微眯起:“顾长风就是一个十足的蠢货。当年虽然时家表面上和时成玉决裂,可私底下还是给顾长风的公司发展提供了不少资金帮助,但是过去这么多年,这个顾氏依旧没有什么起色,从海城做到秦城,一直都是那点末流的位置,如今顾红出狱才不久,稍微对顾氏动了点手脚,就已经临近破产,说起来还是顾长风这个董事长没用。这种情况下,如果他掌握了时家,必然不可能继续发展,更大的可能就是带着时家的家产奔赴国外过他的逍遥舒服日子。”
林斌听着连连点头,紧接着又猛的反应过来,赶忙怔住:“厉总,这样的话,我们是不是需要立刻提醒顾红小姐,不然免得她中了顾长风的奸计!”
厉寒忱挑眉,脑海中出现了顾红那张清冷淡漠的脸,眼中划过一抹笑意:“你觉得她会不知道吗?如今吊着顾长风他们也不过就是在戏耍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车子已经停在了舒山北墅门口。
厉寒忱推门下车,大步朝里走去。
林斌赶忙跟上,而下一刻还没等他进去,就被一道门直接挡在了外面。
厉寒忱头也不回。
林斌当即止住脚步,隐隐会意,没在继续追上去。
顾长风嫌少有这样快的步子,他做事向来冷静淡定,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。
可是这一次他脚步迅捷,就仿佛一个迫切寻求救赎的瘾君子。
“砰——”
将门重重合上,厉寒忱抬眸,那颗心终于平静下来,脚步也随之放慢。
这是一间没有人来过的屋子,包括别墅里面的保姆,里面的所有清扫工作都是他一力完成的。
厉寒忱缓缓走着,视线在这间并不算大的屋子里面划过。
里面的墙上,是一幅幅用玻璃画框框起来的相片。
厉寒忱的心也在此刻顿住,眼神定格在其中最大的一张相片上。
那张相片被摆在了最中央,不同于其他的玻璃画框,这张上面特意缠满了新鲜的白玫瑰,这些玫瑰都取自舒山北墅的后花园里。
是自从顾红离开后,他亲手种的,每天清晨,这些花也由他亲手缠上去。
当初他们结婚的婚礼有些草率,根本就配不上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