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顶层管理人员和股东不少。
可他来到林助理通知的会议地点,硕大的会议室里却只有他、厉总和林助理三个人。
潜意识倏地亮起红灯。
“坐。”
厉寒忱率先开口,指了指离他最近的位置。
仓江瞥了一眼,那以往都是顾颜坐的地方。
他更觉古怪,甚至联想到了“鸿门宴”这个词。
“厉总,是公司有什么事吗?”
仓江小心翼翼地坐下开口。
厉寒忱却丝毫不着急回答,一只手撑着脸,幽深晦涩的目光在仓江那张还有些稚嫩的脸上轻扫。
他眸色加深。
顾红要和他离婚,就是要和他在一起?
想到这,他眼底的冷意几乎不加掩饰。
还有那个孩子……
男人的面颊紧绷,寒气四散。
一边站着的林助理打了个寒蝉。
仓江被厉寒忱盯得浑身不自然,不由皱起了眉头,下意识地去看林助理。
林助理眼观鼻鼻观心,装傻地别开眼,表示爱莫能助。
“听说,你在外创办了私人律师所?”
厉寒忱终于缓缓开口。只是声音又冷又沉,就仿佛雪山上结块的寒冰。
闻言,仓江有些懵。
这件事,厉总不是一直知道?不都默认了?
仓江不解地望去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回答:“对……”
“那就没冤枉你了。”
厉寒忱径直打断了仓江的话,将手边的文件甩到仓江面前。
仓江疑惑地结果,刚一打开,粗略扫到尾,脸色瞬间煞白一片。
“有什么要说的?赔偿还是联系律师?”
厉寒忱睨着仓江,一手漫不经心地瞧着桌面。
而一下一下的轻扣,却成了仓江心口追命的倒计时。
他咬着唇,不可置信地追问:“厉总……这件事肯定有误会,我们律所不可能弄砸厉氏的案子的,这其中肯定……?”
“一个这么轻松的案子你都败诉了,赔偿只是为了维护我的合法权益。”
厉寒忱漫不经心地回答,周身气压逼人。
良久,会议厅里陷入良久的沉寂。
“好好想想怎么处理。”
厉寒忱没了耐心,站起身大步离去。
步子却在走到仓江身边时顿住,大掌压在仓江肩头,重重按了按:“或许该想想你最近都做了什么。”
是威胁。
也是警告。
随着沉闷的皮鞋脚步声远去,仓江额上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