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自己姑娘嫁了他,也从未说他不好,次次回娘家都是欢欢喜喜,与郎君笑笑骂骂,按她说,日子过得极好极好,不能更好了。
他将姑娘嫁给他,不就是图自己姑娘能过得顺心吗?
可没想到啊……没想到啊——!
王大人怒火中烧,一掌拍在了幼子的棺材上:“你啊——!你啊——!”
好恨!如何不恨!幼子死得蹊跷,却又因女婿而亡,更可恨的是女婿也死了,他连想讨个公道都不知道向谁去讨啊!
正当此时,顾家人冷漠地说:“谁要与你家那个废物共走一路?我家三郎难道被你家祸害得还不够吗?一道骑马去的,惊了马,你家护院只知道救你的儿子,谁来救我三郎?!他被发现时在崖底,身体都摔了个稀烂,还被蛇虫鼠蚁啃噬,但凡当日你家护院能有人拉我家三郎一把呢?!”
“呵,说来还不是怪徐四?!”刘家人看着徐知府的目光简直是恨不得他当场暴毙,“浑天的魔王!祸害人家的煞星!若不是徐四无知,坏了灵木,怎么会就遭了报应,还拖累了我儿?!”
“休要胡说八道!”徐知府呵斥道:“贤兄,我道你是伤心,可子不语怪力乱神,什么灵木报应,那都是无稽之谈!”
刘大人低声笑了笑,他指着徐知府道:“是不是无稽之谈你心中有数!来人,我们走!徐启,我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!”
徐知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愈发苍白,其他几家低嗤者有之,不屑者有之,竟然除了王家,没有一个愿意与他好好说话的。甚至白家和顾家走时没有带着棺材走,而是留下了棺材,就这么摆在了徐府门前,他们自顾自的走了!
徐知府看着面前漆黑的棺木,一股寒意涌上心头,这森冷的天气居然还激出了一声的冷汗。
他自然知道是不是无稽之谈。
若是无稽之谈,曹沐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命悬一线呢?
若是无稽之谈,他又怎么会把三郎嫁给曹家做男妾呢?
可如今看着面前的棺木,他却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‘无稽之谈’!
不,一定是曹家做的鬼!他们是去的春寒斋,谁不知道春寒斋是曹沐那个先生开的,听说有那么几分本事在手上,一定是被他给报复了,所以四郎才会死得那么凄惨!
这一定是曹家借那先生之手在警告他!
可……当真是这样吗?
徐知府希望是此事为真,他希望一定是曹家动的手,而非什么灵木有灵……
可若当真是灵木有灵,愤恨四郎砸烂了它,断了它的生机,这才报复……
一层又一层细密的冷汗浸透了徐知府的衣服,他不住地打着冷颤——不,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以为是曹家做的,万一是灵木报复,他们徐家还能活吗?
一定要请老祖,一定要请老祖……
突然之间,右侧大街上跑来了一个人,他见到徐知府,下意识的喊了一声:“爹?”
徐知府猛然回头去看,却发现是形容狼狈的徐三郎,他厉声道:“你怎么回来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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