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云早就在等着他了,见状连忙道:“师傅!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秋意泊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头:“做的不错,以后遇上这般的千万不能和人顶嘴,便是涉及师尊父母,也要掂量着来——你爹娘如何我不知,但有人骂我两句,那就骂了,你要是有能力就替我抽回来,要是没有,我也不愿你为了几句口舌是非送了小命去……回来告诉我,我亲自去抽。”
李云煞有介事地点头应道:“是,师傅,我记着呢!”
“嗯。”秋意泊笑道:“玩去吧,今日你的心得免了,不是什么大事,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好!”
李云是个心大的孩子,带着咪咪飞一样的跑了,生怕跑慢一步秋意泊就后悔了——见鬼了,不管是练剑也好跑圈也罢,亦或者四书五经、琴棋书画他都不怕,就怕写这每天一千字的心得!
李郎中从暗处走出,淡淡地问道:
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。”秋意泊落座,摆出了茶具,示意李郎中也坐。他往茶壶中扔了两颗青柑普洱,一边泡茶一边说:“杀了个道君,抓着云儿要抽他的灵根呢。”
李郎中神色不动:“哦?还有此事?”
“你装什么装?”秋意泊挑眉道:“难道你还能不知情不成?”
“我是知情。”李郎中反问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秋意泊抬手,青绿的茶水自壶中滚入茶碗:“我想你也看习惯了,估计是没放在心上罢了,总之我遇见了,顺手杀就杀了,你特意跑来难道不是想听我呛你几句?你活该。”
李郎中答非所问:“你怎知我没放在心上?”
“你放在心上云儿能遇到这种事儿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秋意泊毫不留情面的戳破他:“说不过我了就是与我无关?”
李郎中起身便要离去,秋意泊轻哼了一声:“坐下!茶泡好了,你还没喝呢。”
李郎中听若未闻,径自离去,秋意泊不以为意,随手将那一盏茶泼在了地上,喃喃道:“喂狗也不喂你。”
又是两年过去,李云十二岁了,正是春光烂漫的季节,李云趁着休假跟小伙伴们打猎归来,就见村中难得齐聚一堂,男女老少一个都没落下。见他们归来,就立刻叫住了他们。几人有些疑惑,上前问道:“李爷爷、周叔、王叔……这是怎么了?发生啥了?怎么大家都站在这儿呢?”
为首的李老汉已经近八十岁,是李秀的太爷爷,他的脸上满是皱褶,几乎看不见眼睛在哪里,他拄着拐杖,闻言就先笑了起来:“来来,就等你们回来呢!秀哥、云哥、柱哥……你们都站好了听!”
众人不明所以,但还是站回了自家爹娘旁边,李云没爹娘,只好随意挑了个地方站了,李老汉抬了抬手,周围的村民便停止了交头接耳:“乡亲们,明天只要是我们村儿的,都不许离开村子!什么打猎洗衣一概都不许!就在村里待着,不要误了大事!”
“老叔,什么事儿呀?”
“老叔,是不是天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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