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秋澜和见状便与泽帝道:“微臣家中有事,恕不久留陛下。”
泽帝冷哼了一声:“那秋相公便好生处理吧。”
泽帝甩袖而去,秋澜和这才冷冷地笑了笑,太医在一旁低眉敛目,只当自己什么都没见着,专心给两位秋家郎君治病——陛下没叫他走,他自然就不必走了。
“张太医,请。”秋澜和微微抬手道。
“秋相公客气。”太医从药箱中取出了金针,开始给两人施针。
秋意泊和泊意秋被灌了一嘴的苦汤药,又给扎了满头的金针,不过说真的眼前还当真清晰了一些,虽说还跟近视眼没戴眼镜一样模糊,但好歹三米内人畜能分得清楚了。太医施完针就被带去休息了,得扎上十天呢,他短时间是走不了了,秋澜和见太医走了,抬了抬手道:“你们都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厅中仆婢侍从尽数退下,他这才含怒道:“你们二人,可有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?”
秋意泊两人对视了一眼,虽然视线还模糊不清,但很明显的感觉到对方都开始心虚了。秋澜和不等他们两回话,“我知道,不过就是仗着身怀绝技,不惧怕等闲毒物匪徒,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,你们俩这么多年的书都白念了?”
“我们……知错了。”两人呐呐地道:“澜和叔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我若不关心你们,自然就不会与你们生气。”秋澜和的目光越发锐利起来:“从今日起,你们两人搬到我的庄子上去!从今日开始闭门读书,省得你们二人一天天都不叫我省心!”
两人不敢不答应,连忙点头应是。秋澜和张了张口,还想发作庄子里的仆婢,就这么两个主人叫他们看着,还能出事,要他们有什么用?转念一想,两人行动连他都难以牵制,更遑论仆婢了,他们实属无辜。
他突然领悟到当年三老祖为何震怒,将他教训了一顿——当真是忍不住。
自家的孩子永远是好的,出了问题一定是周围的人照顾不周,带坏了他们……真的很难不迁怒服侍照顾他们的人。
他甚至很想骂一骂两位老祖,两个好好地聪明懂事的孩子怎么跟着他们去了二十年,回来就要死要活的,这是怎么教的?!
秋澜和见他们乖顺,怒气好歹平复了一些,又问道:“你们二人不是有什么解毒的丹药?为何还会中毒?”
泊意秋小声道:“吃了,但是可能是菌子的毒太偏门,我们又吃得多……只解了一些。”
吃得多?不是说只吃一口吗?
“到底吃了多少?”秋澜和眼皮子发跳。
秋意泊比划了一下,“大概……一人半篓子。”
秋澜和顺着看向了他们的背篓,那背篓又大又深,半篓子至少两三斤。知道他们没事是一回事,知道他们作死吃了多少又是另外一回事,秋澜和手中茶盏微微颤抖,下一瞬间便见那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,秋澜和寒声道:“来人!”
秋意泊和泊意秋的手下意识的握在了一起,宛若两只鹌鹑,慌得一批。虽说他们今日本就想下山让秋澜和给他们找点事做,但看秋澜和脸色,他们莫名就感觉到下面的日子不会好过了。
几个侍卫瞬间就进来了,为首是眠鹤和眠鲤:“大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