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胃癌？！”
听了凌悦的解释，宋昕瑶脸都吓白了。
与此同时，她奇奇怪怪的思绪全都冒了出来。
组成一个离谱的念头：
“那，那你现在怎么样？你......你该不会是......”她的嘴慢慢变圆，“在生命最后的尽头疯狂撒钱，好让此生不留遗憾？”
凌悦都无语了。
“你脑子里是住了一整个西红柿小说吗？”
宋昕瑶挠头，小心试探，“那现在是康复了吗？”
凌悦搅拌着杯子里的小料，“还在康复期，忌口比较多，辣、油、生冷类的食物不能吃。”
“能吃东西就好，那让我爸做卤香牛肉，不放辣。”宋昕瑶松了口气。
又止不住一直盯着凌悦的脸看，四个字形容：容光焕发。
似乎也不像被病痛折磨的样子。
凌悦莫名有种成为动物园猴子的感觉。
她轻咳一声，点了点桌上的手机，“把你家地址发给我。”
宋昕瑶照做了。
凌悦点开地址，一条路线被规划出来，离这个小吃店走路只需15分钟。
还挺近的。
“我先送你回家吧，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。”
恰逢此时店老板在清理台面，一副随时准备关店的样子，凌悦看眼时钟，发现已经十点了。
“没事，我还要回去跟我妹一起收摊。
这边是网红街，一路上人都挺多的。”宋昕瑶拒绝了，并叮嘱凌悦：“你早点回去休息吧，明天人来就行，别带礼物。”
“要你管。”凌悦直白道。
宋昕瑶瞪大双眼，“你真是变了。”
变了好，变了妙！
整天唯唯诺诺有什么好的。
懂得反驳和怼人，至少能少受欺负。
她这三年一定很不好过吧。
一个沉默寡言的人，突然变得能说会道，还会主动开玩笑，想来是经历了毁灭性的打击。
其实宋昕瑶还有好多问题没问，例如凌悦和她的家庭，例如她和毛文杰。
但凌悦没有主动提，想来都已成为不重要的过去式。
*
既是去老同学家，便没那么多讲究。
凌悦选了一套较休闲的服饰，只着淡妆前往，头发没做造型，就随意的披散下来，昂贵的首饰也没带，只佩戴了一只几十万的表。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