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一伸,睡梦中的姜婉被他捞到了怀中。
看着她长而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影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他心头那簇煎熬了一夜的火焰,在此时越烧越旺!
傅斯年低头,从她的额头亲起,轻柔的,像是羽毛的吻,落在姜婉饱满光洁的额头,继而是眼睛,鼻尖,脸颊,最后才是……
睡梦中的姜婉感到一阵轻柔的痒意,朦胧的视线尚未聚焦,唇上那温软而灼热的触感却已无比清晰。
她无意识地嘤咛一声,纤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了几下,终于缓缓睁开。
仰头望着身上作乱的傅斯年,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“傅斯年,你……你不是不……不行吗?”说着,姜婉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他身下一眼,仿佛在确认他身体是否真的可行。
“实践出真知。”傅斯年含糊了一句,低头在她唇间辗转,一手悄然覆上她身前的柔软,轻揉捻逗。
破碎的嘤咛被他尽数吞没,她抵在他胸膛的手下意识地蜷缩,最终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他的衣襟,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。
只能被动的跟随他的动作,浮浮沉沉,不知道天光早已大亮。
他像是要将昨夜的克制与煎熬连本带利地讨回来,力道强势得不留半分余地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米粥的香味顺着缝隙悄悄飘进屋里,浮沉飘扬的动作才渐渐停止。
姜婉瘫在床上,一动不想动,尤其是双腿和后腰,酸疼得像是干了一夜活
开了荤的男人很可怕。
姜婉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要不是她拦着,傅斯年竟然还要再来一次!
阳光透过窗棂,明晃晃地照在床边,约莫着时间已经不早。
想到今天的事情,傅斯年侧过身,指尖轻轻拂开她脸上的碎发,低声道:“婉婉,该起床了,我给你穿衣服。”
他从衣柜里拿过叠放整齐的衣服,开始耐心地伺候她。
当他俯身靠近,那股熟悉的清冽气息瞬间将她笼罩。
先前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中。
姜婉脸颊微微一热,推开了他的手,“不用你帮忙,我自己会穿。”
真当她感觉不到傅斯年那愈发灼热的目光?再让他伺候下去,只怕今天上午都别想踏出这房门了!
她手忙脚乱地去抓衣服,心里止不住地开始吐槽。
爷爷总说好看的男人中看不中用!
昨夜之前,她对此深信不疑,甚至盘算着今早去镇上为他寻些温补的药材,替他好好补补。
经历了今早的事情。
他哪是中看不中用,分明是中用得要命!
“你先出去。”姜婉捏紧了手中的衣服,抬眸直视他。
“怎么了?”傅斯年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几分迷茫,担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:“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?”
他还有脸问!
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