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傅斯年,让她们别哭了,保持安静。”借着裤兜的遮掩,再伸手时,姜婉手中多了几根细长银针。
昏黄的灯光下,银针泛着冷冽的寒光,傅明月凄厉的大喊一声,“你这个毒妇,你是不是要害死我爸爸才甘心?”
姜婉手抖了抖,手中的银针险些扎歪。
她稳住心神,把银针刺入内关、郄门、合谷、膻中等穴位,最后一针落下时,傅望山苍白的脸色微微缓和。
傅斯年厉声呵斥:“傅明月,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?她是在救爸!”
“大哥,你别被她迷惑了!她根本就不懂医术,这几天我打听了,她曾跟着村里的赤脚大夫刘大夫学过几天医术,根本就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,这样的人让她给爸看病,这不是胡闹吗?”
“爸再让她看下去,指不定会发生什么,我们赶紧把爸送医院才是要紧的。”
傅母耳根子软,一向拿不定主意,听傅明月这么说,开始动摇起来。
“斯年,明月说的对,她不是医生,当务之急是把你爸送医院才是正事。”
傅斯年冷着脸,眼神如刀锋般扫过众人,嘴角绷成一条凌厉的直线。
“够了!”
“我看你们才是胡闹!爸刚才的情况你们也看在眼里,坐牛车从村里到镇上医院最少也要半个小时,爸的身体能撑到吗?”
“还有,你们是不是忘了村里都是怎么对待下放分子的?依我们的身份,出村都需要有人跟着,更别说去医院!”
“要是不想让爸出事,当务之急是你们闭嘴!保持安静!”
刚才惊险的一幕他看在眼里,要不是傅明月突然大声嚎叫,那一针兴许就刺歪了,后果不堪设想!
傅明月不甘心,梗着脖子反驳:“那也不该是她来给爸看病,应该请刘大夫过来。”
她就是不喜欢姜婉,自从她出现,往日里疼爱她的大哥见到她只会训斥她,她把大哥的心都勾走了!
拔完针的姜婉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的回怼:“你该不会觉得像你们这样的下放坏分子,真的能请来刘大夫?”
傅明月的想法,她大概能猜出来。
她觉得她们身份高贵,她一个乡下杀猪匠配不上傅斯年,所以处处针对她。
她偏要撕下她那层遮羞布,让她认清身份!
“你!”傅明月气急败坏,这就是她讨厌姜婉的原因,光会往她心口上捅刀子!
傅斯年警告地瞪了傅明月一眼,转头看向姜婉,深邃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:“我爸身体怎么样了?”
“他患得是应激性心肌病,直白来讲,就是突发剧烈情绪刺激后,出现的类似心梗的症状。”
“我的银针只能短暂缓解他的症状,要想治疗,还是要送.入医院!”
傅斯年拧眉低喃:“突发剧烈情绪刺激?”
傅斯年眼神锐利的望向傅明月,罕见带着穿透力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你们和爸说什么了?”
没记错的话,事发时,傅明月等人在房间里照顾爸。
那会他正好在灶房煮粥,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