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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歇闻言轻笑一声,目光温柔却坚定,“陛下,臣只要有你一句话就够了!”
“用不了多久,这些乱臣贼子都会被臣平定!”
“我靖朝山河还会重新归于一统!”
“待到海晏河清,臣带你去宝瓶山放风筝好不好!”
赵礼眼中泛起泪光,刚想开口却被林泣弦一把从龙椅上拽下。
“礼儿,快扶你赵叔起来!”
赵礼伸出两只小手用力拉起赵歇,赵歇担心闪到幼帝顺势缓缓起身。
“如今社稷危难,叔叔舍弃后半生安稳荣华,我母子实无以为报!”
林泣弦说着,让赵礼跪在赵歇身前。
“从今天开始,礼儿你称呼赵叔为相父,从今往后不得悖逆!”
赵礼眼中噙着泪水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声音稚嫩却坚定:“相父!”
“叔叔切莫拒绝!”林泣弦说着也跪在赵歇身前。
赵歇眼中包含热泪,一手一个再次搀起,目光扫过母子二人,最终停留在幼帝脸上。
“昔日臣七岁,平帝以千金之财将我从水火中救出,又从奴隶身份一手提拔至禁军统帅!”
“往昔恩情历历在目,臣不敢僭越!”
不等二人拒绝,赵歇恭敬道:“陛下、太后,贼军将至……”
“眼下朝堂内外人心涣散,容臣重新整顿,此事再做商议!”
言罢,赵歇起身行礼,大步跨下台阶。
“赵歇,你……你这是何意?”
陈胗咽了口唾沫,鼓起勇气道:“荣华富贵就在眼前,不要自误啊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