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眩，林沫结束意识共享，聚焦于眼前的事物。
男人的尸体倒了下去，而她的喉咙里插着把刀。
“林沫，你那边搞定了吗？”帐篷外传来梁诺的声音，林沫将刀从喉咙处拔出来，抹去脖颈上的血迹，伤口收紧，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指尖抚过喉咙时摸不到伤口，她掀开帘子走了出去。
“胡娜那边怎么样？”
“趁着他们大部队回来前，可算是从主帐找到了钥匙，一切都很顺利。”
“那她怎么还不出来？”林沫皱了下眉，快步跑进关着人的帐篷，就见胡娜捏着钥匙站在铁笼前面。
就见铁笼里，横七竖八倒着十多人，他们双目圆睁着，浑身上下像是被吸干了，皮肤贴着骨头，眼珠凸出。
“靠。”梁诺见状险些吐出来。
林沫肩头微颤，喃喃：“都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她轻声回应，像是在极力压抑感情。
早知道就不那么轻松解决了那个看守，真该扒了他的皮。
胡娜转身掀开帐篷帘子，光芒透过缝隙照进来，照在那些死不瞑目的尸体脸上。
“就要走了吗？”林沫看着那些尸体，将他们的样子印入她的眼里。
胡娜冷冷地叹息了一声：“难道你希望我替他们复仇？如果他们活着，我所做的是就是有意义的，可他们都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，得有人在这期间重建，人类社会的规则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