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非李武鼎力支持,绝非如此顺利。
李武只恭敬赞扬忠勇侯目光远大,体恤民情。
忠勇侯得了李武的夸奖更为得意。
朝会如此顺利,绍绪帝下朝后决定给自己放个假,直接去了后宫淑妃处。
司礼监自然散了值,朱庸挨到张齐身边,附耳道:「邓修翼不错!
」便走了。
张齐双手拢袖,仿若未闻。
……
申时过半,邓修翼便被张齐叫到房中。
张齐什麽都没有干,只让他跪在地上,然后自己走了。
邓修翼错过了晚膳。
戌时,张齐才回,邓修翼已经跪了一个半时辰,双腿尽麻。
但是让邓修翼心里最害怕的是,他没有带那个黑带子。
前几日御前侍奉,他已经做好了要被廷杖的准备,所以擅自取下了那个黑带子,众目睽睽,他实在没有办法坦然。
今日他还来不及带上,张齐便把他叫来,另有小太监把门,他实在无法。
张齐绕到他的跟前,用手抬起他的下巴,真是一张好脸,睫毛扇动时,颇有我见尤怜的姿色。
张齐令他褪了衣裤,便现了他没有带,只见他身体有点颤抖,张齐又得意又甚怒。
张齐坐在床边,令他上前站在他前面一臂距离处。
邓修翼默然想转身,却被他拦住。
只见张齐伸手,邓修翼本能后退。
张齐霍地站起,给了他一个耳光,「起心思,敢反抗了?」
「奴婢不敢。
」邓修翼跪倒在地。
「你倒惯会跪了。
」张齐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。
「人啊,最怕不认命。
」他感叹了一句,「得了陛下一次青眼,就不知天高地厚。
」
邓修翼扑过去,抱住张齐的双腿,讨饶,「齐老,饶奴婢一次。
」
张齐最喜欢小太监们叫他「齐老」,这样仿佛他就不是一个太监,而是乡间一个德高望重的耆老。
「嗤,不敢当」,一脚把邓修翼踢开。
邓修翼被他一脚踢在心口,一声闷哼,跌坐在地。
张齐顺手便把杯中茶水泼在他的脸上,「今晚,让你冷静点。
喜欢被陛下当众趴了裤子廷杖是吧?」
说着,张齐从床头摸出一捆麻绳,从背后捆住了邓修翼的手腕,留下长长的绳头,扔过头顶的横梁,扎紧在房中的立着的柱子上。
邓修翼本就没吃晚膳,浑身乏力,反抗不得,便被高高吊起,只脚尖点地。
张齐依旧拿出白布条,给他扎进口里,边扎还在他耳边说,「皇上跟前的大红人,恐也不想被人听见吧。
」
邓修翼顺从地没有反抗,因为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高呼,惊动司礼监所有人。
「放心我不会弄死你,毕竟后日你还要去御前当值。
不过,你得好好想想,以后如何当值。
」
说完,还是那根笞条。
邓修翼闭上了眼睛,「啪」打在了他的腰背,「啪」打在了他的大腿,「啪」打在了他的腰腹,火辣辣地。
张齐一脚踢在他的膝盖后窝,他站不住,腿一曲,绳子拽住了他的手腕,仿佛要把他的手臂扯断。
「我要听你嗯,不许憋着。
」说着往他胸前抽去。
「嗯」,邓修翼一口气散出来,额头全是汗。
张齐心里的火还没泄完,继续抽打他,从后到前。
本来受了廷杖的地方,才刚刚长新皮的地方,又破了,开始流血,顺者腿,滴到了地下。
地上的血滴,如梅花般散着。
顺着血点,张齐看到他白皙的大脚趾点在地上,脚背绷着,倔强而无奈,恨恨问,「以后还敢吗?」
邓修翼拼命摇头。
「我看你有胆的很。
」邓修翼知道还不能结束,垂下头不再动作,只是承受着,脑子里面只有病榻上躺着的那个小姑娘,病的只剩下巴掌大的脸了。
渐渐张齐打累了,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。
邓修翼浑身疼痛,疼痛让神经高度紧张,疼痛让他浑身是汗,汗流过伤口,愈疼痛。
「进来,倒水!
」张齐高呼。
邓修翼睁开眼睛,只听到背后门开了,秋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