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
只是不知道大女儿对此人做何感。
一想到顾鸿达说的「好女百家求」,又不免有点得意。
转念想着,恐怕后面得纷至沓来,这事又觉得得快办。
再一想自家水灵灵的闺女怎麽快就要议亲出嫁,又愁肠百结。
这万般心绪无人可说,不由忿忿。
这一晚上居然很快就过去了,不由嗤笑自己一番。
戌时五刻,李威正待入睡,马驫求见,让他忽而惊醒。
「老爷,四十六年事确有蹊跷。
」
「详细说一下。
」
「这个人不见了,他原是杖一百,徒三年。
且不说这杖一百大抵很多人是挨不下来的,这人生生受了。
徒三年,当于绍绪二年释放归家。
标下去他原籍,已经田园荒芜,毫无人烟。
问当地保长,保长只说此人本是破落户,家里仅他一人。
四十六年事后,再无归家。
当地人都以其死徒刑矣。
标下又赶至两淮,方知四十七年时,此人已经逃逸,不知所踪。
」
「这杖刑由谁实施?」
「当时广昌县令黄克俭,现任户部主事。
「
「徒两淮?」
「是,卷宗所书两淮盐场。
」
「啪!
」李威猛拍桌子,「欺人太甚!
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