析歌词发现,其中夹杂着至少七种已灭绝的语言片段,且每一句结尾都是升调??即语法上的“疑问句式”。
共思引擎将其标记为:“跨文明遗失之问的复调重构”。
与此同时,机械岛屿海底遗址的倒计时悄然更新:
>3644
>共识进度:91.3%
>新增条件:接受“问”比“答”更接近永恒
系统开始自动筛选那些长期保持开放性思维的个体,不论其职业、地位或影响力。第一名入选者令人意外??是一位中国西北小镇的修鞋匠。他在摊位旁挂了个小牌子:“欢迎来聊点不知道的事。”十年间,无数路人坐下与他闲谈,话题从“人死后有没有灵魂”到“为什么月亮看起来比以前小”,无所不包。他从不给出结论,只说:“你说呢?”
这个摊位被共思引擎命名为“民间哲学角”,并列入全球百大思想孵化点。
阿澈仍站在意识原野的巨树之下。
风拂过,亿万叶子沙沙作响,每一片都在传递新的问题。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连接感??不仅是人类之间,更是所有生命、所有存在形式之间的共振。
突然,巨树的一根枝条垂下,轻轻触碰他的额头。
一瞬间,他看到了过去未曾显现的画面:
远古时代,一群原始人类围坐在篝火旁,仰望星空。其中一个少年指着流星划过的轨迹,问:“那是什么?”
没人回答。但他们记住了这个问题。
数万年后,同样的问题出现在一名小女孩的日记本上,旁边画着火箭。
再后来,它被刻在航天器的金属板上,随飞船飞出太阳系。
问题从未改变,改变的是提出它的姿态。
阿澈明白了:**文明的本质,不是积累知识,而是持续提问的能力。**
他睁开眼,对着虚空说道:“所以‘源井’从来不是一个地方,对吗?”
巨树的叶子齐刷刷转向南方。
那里,喜马拉雅山脉深处,那股透明思维液仍在流淌。但在某一条支流尽头,一座天然洞穴中,竟形成了一面“水镜”??平静如琉璃,映不出人脸,只映出不断浮现又消散的文字:
>“我是谁?”
>“你是问者。”
>“那答案呢?”
>“答案是你行走的足迹。”
与此同时,云南西双版纳的老教授独自坐在木屋前,手中捧着一本新发现的手稿。封面写着《千问录?残卷》,内容全是空白页,唯有每一页角落都印着一行极小的字:
>“写下你的第一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。”
他苦笑一声,提笔写下:
>“我这一生教了那么多学生,可有哪一个,真的学会了怀疑?”
笔尖落下瞬间,整座森林响起鸟鸣,不是欢庆,而是齐声啼叫出同一个音节??像是“问”的雏形。
而在城市地铁中,那位删掉汇报邮件的上班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