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而这,也让陈黄皮愣住了。
这一路上,杜如归一直在钓鱼,但直到现在都没有钓上来一条。
黄铜油灯还下海看了一下。
发现这海底死气沉沉,别说鱼了,连个鬼都没有。
不过,这突然上鱼,反倒是让这场枯燥的路程多了一丝趣味。
陈黄皮走向前,对于鱼角力的杜如归道:“你这样钓鱼是不对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
杜如归不禁失笑:“陈黄皮,老夫承认你的本事很大,可论起钓鱼,这么说吧,能教老夫钓鱼的人还在娘胎里呢。”
他年轻的时候做事冲动,从来不过脑子。
可以说惹是生非,人厌狗憎。
后来还是他兄长出手,将他狠狠收拾了一顿,让其钓鱼收心。
即便是在天上的时候。
杜如归闲暇时候,都会对着虚空用两杆过过瘾。
的确是两杆。
杜如归左右手各持一根鱼竿,两根鱼竿同时中鱼,只是不知是不是同一条。
此刻,杜如归便卖弄道:“陈黄皮,你知不知道这鱼有几种钓法?知不知道如何看正口,如何找底,这水位的不同高度,又钓何种鱼?”
“还有,中鱼之后,如何角力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就对了。”
杜如归傲然道:“好好看,好好学,这一张一弛的手法,老夫平常可不会随意传给他人的。”
“一张一弛?哪有这么麻烦。”
陈黄皮肚子饿的咕咕叫:“把钓竿给我,你也好好看,好好学,看看我是怎么钓鱼的。”
“行,你行你上。”
杜如归被气笑了,将两根钓竿递给陈黄皮。
下一秒。
陈黄皮直接把两根钓竿一把握住,然后大喝一声,猛地发力,刹那间波涛汹涌,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海中直接被硬生生的甩了上来。
没有任何的技巧,只有纯粹的力量。
轰的一下。
那巨大的鱼身重重的砸在木筏上。
其鱼钩,一端在口,一端挂尾,彼此相隔五丈。
“喏,还给你。
陈黄皮将钓竿塞给杜如归。
后者茫然的拿着钓竿,有种千言万语涌上心头,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这样钓鱼有什么乐趣可言?
鱼不是这样钓的。
陈黄皮才不管什么乐趣不乐趣的。
他只知道,自己饿了。
饿了就要吃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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