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黄皮是认可这个道理的。
但要他像个保姆那样,从头管到尾,这种事他是干不出来的。
还是那句话,陈黄皮没有所谓的善恶是非观。
他眼里只有最纯粹的对错。
他觉得这样做是对的,那就会去做。
觉得不对,哪怕是死在他面前,都不会有任何动容,还会嫌人死的不够好看,死的不够精彩。
“走,先去看看大侄子去!”
另一边,京城的衙门之中。
穿着大红官袍,头戴顶花翎羽帽的王明道,此刻正在翻阅卷宗。
虽然坐镇衙门。
但实际上,比坐牢也强不到哪去。
王明道在许州城的那一套,到了京城就完全行不通了。
可以说是处处制肘。
“都是些蛀虫。”
王明道冷冷的瞥了一眼周遭的官吏,心中冷哼道:“若是将他们杀个干净,我又岂会如此难做?”
他是真的讨厌这大康的官场。
反而在许州城的时候觉得畅快无比。
整个许州城,从上到下,大大小小的神明全都死尽,所有修士,达官显贵们都被一扫而空。
留给他的就跟一张白纸一样。
王明道只要做点事,众多百姓们都拍手叫好。
虽然劳心劳力,可那样百废待兴,万物竞发的景象,是他趋之若鹜的。
反观这京城。
自从进了衙门,就什么事都做不了。
就连大大小小的案子,也被那些同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给搪塞了过去。
根本就不经他的手。
王明道也曾想过直接插手。
可却碰了一个又一个软钉子。
前来告官的百姓们,竟然指名道姓的不让他这个正官审理,哪怕是审理了,也各种不配合。
从那一刻开始。
王明道就明白了。
这些百姓,其实也是世家的人。
安排过来专们对付自己的。
王明道有苦难言,连带着对自己父亲王太宇的行径,也有些释怀了。
“在这京城,想要做事实在太难。”
王明道心中感慨道:“怪不得父亲甘愿做那狗皇帝的走狗,上面没人,一腔热血只能空耗。”
而就在这时。
一阵击鼓声响起。
王明道眉头一皱,所谓击鼓鸣冤,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来报官了。
只是,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