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衒左左右右的转了转，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半天，确认楼衒不是因为闭关出了什么差错提前出来才放心。
“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？”
“待着无聊，没什么进步空间，就出来了。”
前半句是假的，哪里是因为无聊，明明是因为任务崩盘了被迫回来了，不过后一句倒是真的，楼衒现在这个境界，也确实是没什么再进步的空间了，往上就是成仙，往下就是身消，左左右右都得离开这里。
“……小师弟啊，这种话还是不能乱说，师兄我肯定是不会和你计较的啦，若是让旁人听见了，小心有人组团来团殴你哈。”
柳道全看着自家小师弟那风轻云淡说出这种话的样子，气得牙都痒痒，要不是打不过，他肯定把楼衒按地上摩擦一顿。
可惜打不过……啊呸，他那叫舍不得，自己作为师兄大人有大量，自然是不会和自己这个小师弟计较的啦。
“知道了师兄。”
楼衒敷衍的应和着，心里还在想着那空卦的事情。
“师兄，不瞒你说，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楼衒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，柳道全听完之后吓的离他三米远，似乎感觉还不够远，又悄悄的朝后挪了挪。
“谁问你了？怎么突然就不瞒我说了？我什么都不知道，哎我说你今天怎么过来找我，敢情是有事情坑我来了？！”
“你就站在那里别动，然后你你你你、你说吧。”
柳道全站在离楼衒十米远的地方说着。
“师兄，实在是有件要紧的事情想问你，按照你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，我想问问，空卦是一个什么情况？”
楼衒难得诚心诚意的问着，语气算得上诚恳，柳道全听完却被吓的差点左脚绊右脚，然后颤颤巍巍的说着：“什么叫我活了这么多年的经验？！
说这么难听你没活啊？！
小师弟啊……你和我实话实说……你是不是今天闲来无事，偷偷算了我的什么卦然后现……然后现师兄我命不久矣啊……”
柳道全晃晃悠悠抬手抖着，似乎已经感觉自己命不久矣身上哪哪都疼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