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十指交握着,碍于喜帕的遮盖,萧渡只能看到周歧身上同样繁复的喜服,和他穿的一样,都绣着漂亮的金线。
两人进了皇城,由于周歧上无母妃父君,萧渡身份上又贵为一国之君,两人只跪拜了天地,双双对着拜完就被送进了洞房。
卧室里烛火明艳又摇曳,暖红的灯光打在萧渡身上,他坐在床边,多少有些紧张的等着周歧过来,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门“嘎吱”
一声,很快又被关上。
熟悉的脚步声慢慢靠近,然后来人站定在他面前,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他头上的喜帕,于是视线终于恢复清明。
萧渡这张脸未施粉黛,眼睛却多情的望着周歧,他抬手勾住周歧的腰封,周歧顺势弯下腰,许久不见的两人见了面就开始亲吻着,萧渡格外的霸道,亲着周歧就想把他往床上按。
还没等实施行动,就被周歧用了点力气捂住嘴:“等会,陛下,合卺酒还没喝。”
周歧拿过桌子上的合卺酒,却也不和他交握着手喝,一杯酒闷进嘴里就吻住了萧渡,萧渡被他难得主动亲的脑袋都有些晕晕乎乎的,直接忘记了刚刚自己要干的事情。
红帐被放下,两人身上的喜服在床边堆叠了一地,周歧身上尚还有最后一套衣服,反观躺在床上眼尾泛红的萧渡,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扒了个精光,抬手就勾着周歧想要接吻。
等身下传来冰凉的触感,萧渡脑袋才恢复清明,他看向周歧手里亮晶晶的东西,又看向一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一盒瓷瓶,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一直想错了位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