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里,即使洗完澡身上都还带着这种味道。
大概时间太晚,萧渡都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,没再继续像刚刚那样闹着周歧,只是霸道的搂着他,然后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起初周歧在他怀里身体都绷的像弦一样,直到察觉身后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,这才跟着一起睡了过去,临快睡着大脑开始昏昏沉沉的时候,心里还在想着明天萧渡会不会揍他,萧渡要是问这件事怎么办。
过了好一会儿,萧渡这才睁开眼,借着纱窗外昏暗的烛火看着怀里人的侧颜,然后几近于虔诚的,在他的后颈落下一个吻。
等第二天周歧睡醒,萧渡约莫早就去上朝去了,一睁开眼就听见徐福和他说章太医已经在外面候着了,陛下也快下早朝了,周歧一时间不知道是面对萧渡好一些还是面对章太医好一些。
如果可以的话,能不能都不面对。
好在这些天孜孜不倦的扎针喝药下,他身体明显好了不少,章太医给他把完脉后也只是又开了一道方子让配合着一起服用。
当然了,把脉伸的是好的那只胳膊。
于是章太医说完还要再开个方子的事情之后,难得见周歧开口,语气还带着点颤颤巍巍:“苦吗?”
“老夫觉得,应该算是不苦。”
……那就是苦了。
周歧有点绝望。
于是没过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上了三碗药,他捏着鼻子一碗接着一碗闷了下去,险些没把自己给苦死。
喝完药的周·苦瓜·歧恹恹巴巴的趴在桌子上,还在消化着嘴里的苦味,喝了好几口茶水漱了漱口这才勉强压下嘴里的苦味。
今天萧渡不在,没人给他塞糖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