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!”
“我们代表周国向你们结友好之聘,为何要这样对我们这些使者?!”
邓冲一只手拿着烙铁钳子,在滚烫的火炉里烧着,像是没听见这些人说的话。
“我要见你们的皇帝!
自古没有斩使者的例子!”
邓冲把钳子放了回去,然后吹吹手上的灰:“自古是没有斩使者的先例,不过你们这些被派来的细作,可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周国皇帝派你们来有什么目的,若是说了,说不定还能留你们一条命。”
“我们真的只是护送公主的侍从,绝无其他的心思啊,大人您看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牢里的一位侍从顶不住这样的压力,试图通过装可怜让邓冲通融通融。
“大人,公主一个人孤身在外,前往宁国,我们国家皇帝不放心,故而派我们共同前往啊大人!”
“大人,我上有老下有小的,您行行好,放我们出去吧……”
邓冲对着其他值班的狱吏抬了抬下巴,很快狱牢的大门被打开,还没等里面那些人高兴,卖惨的那人就掉了脑袋,鲜血流了一地,然后被狱吏拖了出去。
剩下的那些人瞬间安静起来,不再敢说半句话,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。
“还有没有人要说了?我这人耐心有限,若是再听见什么废话,或者是一直没有人回答我……下一个死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。”
狱牢里的人面面相觑着,紧张又害怕的咽了咽口水,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惧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