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多少人擦着肩才走出了电梯,外套上估计也沾染了一些味道。
只是味道太淡了,陆橪都没怎么闻出来,易感期某人的鼻子倒是比小狗还灵,不仅一下子就能闻到,还会生气的帮他脱掉外套。
“不生气了好不好?着急回来见你,路上人太多了沾上了一点味道,没和其他人有接触。”
陆橪看着床上明显是被慈诩拿去用来“筑巢”
的衣服,凑近亲了亲慈诩的唇,语气里含着笑:“把我的衣服都洗劫一空了,那我穿什么?”
“还是说,宝宝其实是想看我裸着?”
“宝宝如果想的话,我现在就可以脱了给你看看。”
陆橪看到慈诩这张脸,整个人记吃不记打,早忘了被慈诩咬腺体的痛,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撩拨着。
很快陆橪的身上又成功的多了一个小挂件,慈诩就像多了一个心爱的玩具一样,一会儿东摸摸一会儿西摸摸的,把陆橪摸的眉头直跳还不罢休。
吃也吃不了,反而还险些被慈诩给吃了。
陆橪一只手梏制住慈诩作恶的手,把试图钻进自己衣服里的某人给拉了出来,另一只手掐着慈诩的下巴亲着,直到对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。
床上那些堆成山一样的衣服被陆橪叠好放进衣柜里,眼看着衣服越来越少,慈诩都有些恼了起来,抓着那几件不让拿,于是陆橪只好一个亲亲换一件衣服,忙活了老半天才终于把那些衣服收拾好。
陆橪捏着他的脸:“慈诩,你最好过两天清醒了还能记得你干过的这么多坏事儿。”
好在现在这个阶段慈诩除了黏他,倒也没有再追着他腺体咬,屋子里的冷茶香闻久了陆橪都有些习惯了这个味道,雪松香也不经意的泄露出来,两种味道融合在一起,倒也说不出来的好闻。
窗外的天早就开始变得黑沉沉,风拍打着窗户,出唰唰的声响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