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阮羿的长被楚驰拽住,他被迫停顿下来,附身靠近,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,再靠近一点就会亲上去,可阮羿不亲,而是偏头贴在他的耳边轻轻咬着,声音低沉的说着:“怎么?嫌我伺候的还不够卖力?”
于是“作妖”
了这么久的楚驰同志,就在这个晚上被阮羿一次性折腾了个遍,连阮羿什么时候给他洗了澡都不知道。
等把人身上的水珠擦了个干净,阮羿亲了亲他的眉眼,重新抱了一床被子过来,给楚驰盖了个严严实实。
【黑化值……统计中……黑化值降低1o,现黑化值6o,请再接再厉。
】
等系统提示音冒出来,阮羿这才注意到666已经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了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,难得这么安静。
等窗外的光的顺着窗帘缝隙爬进来,楚驰这才睡醒,终于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什么叫散架了一样的身体,刚想坐起身腰就传来一阵酸痛,阮羿伸手帮忙把他扶了起来,还笑眯眯的替他揉着腰。
一杯水被阮羿递了过来,楚驰嗓子哑的不像话,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喝完了那杯水,才稍稍缓解了一点不舒服。
客厅里的雪狼正和白鲨玩的不亦乐乎,两个精神体尾鳍勾着尾巴,黏黏糊糊的不得了,谁看了都得甜的牙疼。
“喂。”
楚驰的手机来了一通电话,他看了眼屏幕,很快又接通。
“阮羿的居民证和通行证都给他办下来了,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拿一下。”
“……明天吧,今天有点累。”
楚驰今天动都不想动,决定还是稍微拖延一天再去拿。
“我等会找人给你送过去得了,你嗓子怎么了,这么哑。”
何黎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来楚驰现在的嗓子有多哑,
“……没事,嗓子炎了。”
楚驰糊弄过去,两句话把现在的位置给何黎简单说了一下就挂断了电话。
楚驰浑身提不起来劲,整个人往阮羿怀里缩了缩,病态的吸着来自阮羿身上的味道,浅浅的谓叹着。
他享受着被阮羿占有的感觉,并为此沉迷着。
房间里柏木和冷杉的味道还没散尽,楚驰身上青青紫紫的,阮羿也没好哪里去,背上几乎全都是细微的抓痕。
“居民证那些你帮我办下来了?”
楚驰刚刚接电话没有刻意降低音量,阮羿和他靠在很近,基本上把通话内容听了个差不多。
“嗯,等他那边,送过来,之后我们就回去,好不好?”
由于嗓子太哑,楚驰现在讲话都是断断续续的,听着倒还挺可怜,更衬得阮羿这人下手没轻没重了。
“阮羿,别再离开我了。”
楚驰躺在他怀里,抬起头看向他,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隐忍的眼睛带着几分祈求和卑微,他祈求着阮羿要一直在他身边,也祈求着,这不要只是他的黄粱一梦。
“什么离开?”
“宝贝,结合都结合了,难道你想吃干抹净不负责任?”
阮羿说话的语气委委屈屈的,整得像他才是被楚驰欺负的那个一样,楚驰没想到这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,明明是他在担心阮羿会离开他,阮羿怎么……怎么说的自己才是那个抛弃爱人的负心汉。
原本还有点难过的一双眼睛现在瞪的圆溜溜的看着阮羿,心想他是怎么可以做到一如既往的厚脸皮的。
但还是有些呆的摇摇头。
“那不就得了?你不离开,我就不离开。”
等阮羿起床去洗漱的时候,666又飘了出来,阮羿刚吐完嘴里的牙膏,一抬头就和镜子里的666迎面来了个对视。
多多少少有一些被吓到的冲击……起码通过阮羿顿住的动作可以看出来。
666对此毫不自知,其实它对于楚驰黑化这件事还有些好奇,毕竟自打阮羿回来,两个人遇到之后之间顺理成章的过上了老夫老妻的生活。
666想不明白,如果只是因为阮羿的离开而黑化,现在阮羿已经回来了,那么这样的话为什么黑化值还掉的那么慢,除了极个别的时候会动一下,其他时候黑化值几乎是没有任何变化。
“宿主,楚驰对你那个样子也不像是黑化的啊……怎么黑化值现在还那么高。”
阮羿擦了擦脸,睨了一眼旁边的系统,“那你这两天没现哪里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或者说,有没有什么事情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