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房子建盖得宽敞得多,单人间双人间一应俱全,三位女士搬进来之后就分别兴冲冲的选了单人间,徐辽和于觉舟也是,也只有简归和温颂予还依旧睡在一间房里,好在床铺够大,两人睡倒也是不拥挤。
无论是睡一张床还是两张床都绰绰有余。
今晚洗澡,简归有一次现身上多了两处痕迹,一边冲着泡沫一边剜了温颂予一眼,明明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还只有胸口那里有一处吻痕,现在腰腹处又多出来两个,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杰作。
属狗的温颂予。
至于上次那场梦,简归其实没怎么放心上。
那梦来的实在是无厘头,他想不明白,梦里的片段实在是太少,那次之后,在这两天就再也没有梦到过那样的场景。
于是他干脆没有再想,全然当做一场莫名其妙的梦来看,即使这个梦很真实。
明明他和温颂予这两年才开始认识,怎么可能十七八岁的时候就玩在一起了?实在是莫名其妙的梦。
想到这里简归晃晃脑袋,把这件事从自己的脑子里晃了出去,翻过身想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,他和床头柜的距离实在是太远,温颂予那坏心眼儿靠床头柜近,见简归够不到手机还不帮忙拿过去,反而悠哉悠哉的看着。
简归半边身子都贴上了温颂予,见实在够不到,干脆收回手,一个翻身跨上温颂予的腰腹,微微坐起身,手腕翻转,顺利的拿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而温颂予像是担心他没坐稳一样,极其“贴心”
的腾出手来扶稳简归的腰,坏心眼一样的用拇指蹭了蹭他的腰腹,又用手指摸了摸那处凹陷的腰窝。
毕竟他实在是熟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