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狼骑士兵看着这个浑身浴血、如同地狱魔神般的巨汉,吓得肝胆俱裂,纷纷惊恐地避让。
张猛、赵虎如同两把锋利的尖刀,带着各自的连队,在狼骑溃兵中穿插分割。
他们手中的精钢战刀,在墨家改进工艺下,硬度和韧性远超狼骑的弯刀,对砍之下,往往能将对方的兵器斩断!
配合着训练有素的刺刀突刺、格挡反击,以及三人一组的小队配合,如同高效的杀戮机器,将混乱的狼骑分割包围,迅速歼灭。
孙山的“游龙”连队则充分发挥速度优势,如同灵活的猎豹,专门猎杀那些试图组织抵抗的小股狼骑。
追风连弩在近距离更是威力惊人,往往一阵急促的速射,就能将一小撮敌人射成刺猬。
战斗,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!
复仇的火焰,在每一个特战营士兵胸中燃烧!他们想起了渔阳关的惨状,想起了那些被残害的同胞!
手中的刀,刺得更狠!弩,射得更准!
每一个倒下的黑狼骑,都是血债的偿还!
狼骑的抵抗意志彻底崩溃了。
他们丢盔弃甲,只恨马儿跑得太慢,拼命朝着来时的方向亡命奔逃。
混乱中自相践踏而死者,不计其数。
当最后一声垂死的哀嚎在鹰愁涧中消散,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几乎凝成了实质。
狭窄的涧道里,尸骸枕藉,血流成河。
破碎的兵器、倒毙的战马、残肢断臂…铺满了地面。侥幸未死的战马在血泊中哀鸣挣扎。
特战营的士兵们拄着刀枪,剧烈地喘息着,汗水混合着血水从额角滑落。
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——近战搏杀,难免有被垂死反扑的狼骑划破皮甲、刺伤手臂腿脚。
但没有倒下人,两名士兵重伤!
只有十几人受了轻伤,在战友的搀扶下简单包扎。
以五百新练之军,依托地利和奇械,硬撼三百凶名赫赫的黑狼骑精锐!
歼敌二百多余(含踩踏、自相残杀),俘虏二十余人(多为重伤),自身仅轻伤十余人,重伤两人,暂无一阵亡!
这近乎奇迹的战果,让每一个士兵都感到一种发自灵魂的震撼和自豪!
他们看着彼此染血的面庞,看着手中沾满敌人鲜血的武器,看着这片被他们用勇气和智慧守住的土地,胸中激荡着难以言喻的热血和荣耀!
“赢了!我们赢了!”
“清河!万胜!”
“营长万胜!!”
震天的欢呼声,冲破鹰愁涧的束缚,响彻云霄!
…………
涧口后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,周平安和墨离并肩而立,俯瞰着下方惨烈的战场。
周平安脸上没有太多胜利的喜悦,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静。
墨离的目光则落在那些受伤却依旧挺立的士兵身上,又扫过涧道里堆积如山的尸体,最后停留在周平安棱角分明的侧脸上,眼神深邃难明。
“营长!抓到一个大的!好像是个头儿!”
铁牛那洪钟般的声音传来。
只见他如同拎小鸡仔一样,提着一个浑身是血、狼狈不堪、但衣着明显比其他狼骑精良许多的汉子,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,重重摔在周平安面前的空地上。
此人正是塔克世。
他在溃逃时被绊马索绊倒,摔断了腿,被铁牛生擒。
此刻他满脸血污,刀疤显得更加狰狞,眼中燃烧着不甘和怨毒,死死瞪着周平安。
周平安缓步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平淡无波:“名字?”
“呸!”塔克世狠狠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,用生硬的大夏官话嘶吼道:“两脚羊!想从我塔克世嘴里知道什么?先给爷爷磕一个!”
周平安眉头都没动一下,仿佛没听到他的叫嚣,继续问道:“谁让你们来的?那么远绕道海岸线,沿途关卡驻军呢?都瞎了?”
塔克世愣了一下,随即发出桀桀的怪笑:“哈哈!驻军?一群废物!有‘自己人’带路,避开主力,突破个小小的渔阳关,跟回自己家一样!至于谁让我们来的?哼!你们大夏的官,比草原上的鬣狗还贪婪!自己猜去吧!哈哈哈!”
他笑得癫狂,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。
周平安静静地听着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