溅起几点火星,出刺耳的摩擦声,却无法撼动分毫!
“放!”
周平安再次下令!
门楼上和拒马后的家丁,立刻举起手中的“飞旋盾”
!
他们按照训练,腰马合一,双臂灌注全力,抓住盾后的皮带,朝着拒马外拥挤混乱的山匪群,狠狠将盾甩了出去!
“呜——呜——呜——!”
数面边缘闪烁着寒光的“飞旋盾”
旋转着,带着死亡的呼啸,破开雨幕,狠狠砸入山匪群中!
“噗嗤!”
“啊——!”
“草,我的脸!”
旋转的碎瓷片如同最锋利的刀轮!
一个山匪被盾面砸中胸口,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!
另一个山匪下意识举刀格挡,刀刃却被旋转的盾边绞飞,手臂被割开深可见骨的伤口!
最惨的是那个试图躲闪的山匪头目,飞旋盾擦着他的肩膀飞过,边缘的瓷片瞬间割开了他脖子侧面的皮肉,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!
“妈的,我,日,你,姥,姥”
山匪头目捂着脖子,又惊又痛,狂怒地咆哮!
“放箭!
给老子射死他们!”
几个山匪慌忙取下背着的猎弓,搭上箭矢。
几乎与此同时,庄子侧后方,粮仓方向也传来了动静!
绕后的那十余名山匪,借着雨声掩护,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粮仓后墙下。
两个身手矫健的匪徒口衔短刀,如同壁虎般迅攀上墙头!
“得手了!”
墙下的另一队的山匪头目,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。
然而,就在两个攀墙匪徒的脑袋刚刚探过墙头的刹那——
“泼!”
一声低沉的命令从粮仓屋顶的阴影里传来!
数桶早已准备好的、散着刺鼻气味的生石灰粉,如同白色的瀑布,兜头盖脸地朝着墙头倾泻而下!
“啊!
我的眼睛!”
“咳咳咳!
他娘的!
是生石灰!
啊!”
生石灰遇水即沸!
冰冷的雨水混合着生石灰粉,瞬间产生剧烈的反应!
灼热的高温和呛人的白烟瞬间吞噬了那两个倒霉的匪徒!
他们的眼睛、口鼻如同被滚油泼过,出撕心裂肺的惨嚎,手一松,如同破麻袋般从墙头栽了下去,滚落在地痛苦翻滚!
“墙上有埋伏!
快跑!”
墙下的山匪头目惊怒交加!
“轰”
一团火焰喷出,粮仓内掺杂了硫磺粉的稻草,被隐藏的家丁点燃了,火焰吞噬了一片山匪,顿时鬼哭狼嚎,四散而跑。
“嗷!”
有慌不择路的山匪跑到村东头,仅容一辆牛车通行的石板桥,石板桥被提前放的牛车挡住了去路,只能走桥下面浅浅的河沟。
他低头一看,一只脚掌竟被一根从河沟淤泥里突然刺出的、带着倒刺的尖锐铁片狠狠穿透了!
那是被桐油浸泡过、毫无反光的旧铁犁碎片!
剧痛让他站立不稳,身体前倾,另一只脚又不偏不倚地踩进了旁边看似无害的浅水坑!
“噗嗤!
噗嗤!”
“啊呀……”
又是几声令人牙酸的穿刺声!
那水坑底下,赫然是削尖的竹桩!
顶端还涂了野猪血防腐,在雨水的冲刷下,如同嗜血的獠牙!
又有三四个冲在前面的山匪惨叫着中招,腿脚被刺穿,鲜血染红泥坑!
“撤!
快撤!”
山匪头目吓得魂飞魄散,捂着被穿透的脚掌,声嘶力竭地嚎叫。
这周家庄哪里是待宰的肥羊?
分明是浑身长满毒刺的刺猬呀!
眼看两路山匪显然都吃了大亏。
前门那队被拒马挡住、又被飞旋盾砸得人仰马翻的山匪头目,也是命大,捂着还在流血的脖子,彻底红了眼!
他猛地撕开衣襟,露出胸膛,狂吼道:
“弟兄们!
点子扎手!
跟他们拼了!
撞开这破门板!
杀进去!”
他挥舞着鬼头大刀,不顾一切地带头冲向拒马,试图用蛮力撞开一条血路!
他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