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晚不过两息就泄火了,后来慢慢的,连事儿都办不成了,汤药一碗碗下肚,一点成效都没有,整的她每晚浑身的难受。
后来她去庙里进香,路上遇到大雨,她到一家书肆避雨,遇到一个书生。
那书生跑进门避雨的时候,不小心碰到了她,两人从道歉开始,到在雨檐下轻谈,谈着谈着就谈到了床上。
虽然是书生,可一赤裸相见才现,精壮且有劲儿!
比那范丰源不知强了多少。
这尝过鲜,可就停不下来了。
云氏为了能时常和情郎私会,更是在县城北边租了套宅子,养着那书生。
美天范丰源一出门,她后脚就找个理由去找情郎。
每次翻云覆雨后,那书生都搂着她,在她耳边念叨:“云娘,咱俩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每天晚上我只想到你睡在他身边,我就剜心的疼。
不如,你离开他吧,咱俩远走高飞,去到一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,过咱俩的日子。”
听着情郎的描述,云氏是真心动啊,可她不敢。
不说范丰源会不会放过他们,就说她那个儿子她也放不下。
两人就这么偷偷摸摸了两个月,直到范府开始缩减开支,她才知道范府怕是要完。
于是乎,以后每天出门,她都会拿些值钱的东西去当了,银钱都放在了租的院子里。
昨天夜里,范丰源要她做好准备跟他过苦日子之后,她就下定决心,得赶紧走,不然连她自己的银钱饰怕是都保不住了。
儿子,儿子是范家的种,俗话说,瘦子的骆驼比马大,范丰源绝不会亏待了他。
于是一大早,趁着范丰源在书房的空档,她让秋菊收拾了所有的金银细软,直奔和情郎约好的地点。
她不知道的是,从她一出门开始,身后就跟上了两个尾巴。
三日后,范家破产了卖铺子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县城。
县城的人都在感慨,大厦倾塌可真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不过,王家口村被大雪封路,没人往县里跑,所以王小甜知道的时候,是十二月二十五送货的时候。
王川穿着厚实的皮袄,带着毡帽,整个人裹的严严实实在前面赶车,王小甜穿着青色棉袄裙,披着棉大氅,坐在车厢里,车厢里点着碳盆子,一点都不冷。
身后王青赶着另一辆骡车,拉着一车的鸡精和皮蛋坛子,小心的跟在后头。
大雪还没有化,车轮子碾过,留下两道车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