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化的厨房里完成这项“壮举”
的。
“嗯。”
萧彻垂眸看着他,眼神温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等待夸奖的期待,“言言你想不想吃吗?”
“想!
当然想!
你做的我就最想吃了!”
沈言忙不迭点头,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和开心,泛起了一丝健康的红晕。
萧彻心头一热,再也顾不得其他,揽着沈言的手臂微微用力,几乎是半抱着将他带进了客厅,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餐桌旁最舒适的椅子上。
那动作轻柔得不行,萧彻真怕沈言磕了碰了。
“你们先坐,我去盛粥。”
萧彻对沈父沈母说了一句,便转身快步走向厨房,甚至可以说是屁颠屁颠。
沈母看着萧彻在厨房里忙碌的高大背影,又看看满眼都是自家“女婿”
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儿子,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身边依旧板着脸的沈父,语气带着调侃:“啧啧,看看人家小萧,多会照顾人。
某些人啊,当年我生病,别说熬粥了,能记得给我倒杯水就不错咯!”
沈父正盯着萧彻的背影运气,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老脸一红,梗着脖子反驳:“我、我那是工作忙!
再说了,我我我也有陪你啊。”
“略略略外公吃醋咯!”
坐在沈母怀里啃米糕的雪团,适时地出咯咯的笑声,奶声奶气地补刀。
这时,萧彻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了出来,轻轻放在沈父沈母面前,语气诚恳:“伯父伯母也尝尝看。”
随后,他又端出那碗早已准备好的、盛得最满、粥油最厚的天青色瓷碗,放在了沈言面前。
粥香四溢,晶莹粘稠,看上去十分诱人。
沈言拿起勺子,刚想自己动手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更快地覆了上来,轻柔却坚定地取走了他手中的勺子。
“我来。”
萧彻在他身旁坐下,神色自然无比。
他细心地在碗边舀起一勺温度适中的粥,还不放心地凑到唇边,轻轻吹了吹气,确认不会烫口,这才小心翼翼地递到沈言嘴边,眼神里满是鼓励和期待:“尝尝。”
“我……我自己可以……”
沈言的脸瞬间红透了,眼神飘忽地瞄向对面的父母,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沈母看得眉开眼笑,故意拉长声音:“哎哟,没事没事,病人最大嘛!
乖言言你就安心享受吧!
妈可是从来没这待遇呢!”
沈父看着眼前那碗萧彻亲手盛的粥,又看看对面你侬我侬、一个专注地喂、一个害羞地吃的两人,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,这粥突然就不香了!
他重重地“哼”
了一声,拿起勺子,舀了一大口粥塞进嘴里,仿佛跟那粥有仇似的。
萧彻却全然不受影响,他的全部心神都系在沈言身上。
见沈言顺从地张开嘴,含住勺子,将粥咽下,他立刻紧张地问:“味道如何?可还适口?”
粥煮得火候恰到好处,米粒软烂,粥汤醇厚,带着谷物最原始的清甜。
沈言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喉咙一路滑到胃里,驱散了病后的虚冷,连带着心都变得滚烫柔软起来。
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,望着萧彻,嘴角扬起一个无比灿烂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笑容:
“好吃!
特别特别好吃!
是我吃过……全世界最好吃的粥!”
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嘉奖,瞬间点亮了萧彻深邃的眼眸。
他冷硬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,勾勒出一个清晰而温柔的弧度,那份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,让他整个人都仿佛在光。
他赶紧又舀起一勺,更加细心地吹凉,递过去,声音低沉而愉悦:“那便多用些。”
沈言乖巧地张嘴,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萧彻喂到嘴边的粥,脸上的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热的,眼神却始终黏在萧彻脸上,甜得能沁出蜜来。
阳光透过干净的窗户洒满餐厅,照在相视而笑的两人身上,为他们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。
空气中弥漫着粥米的香气、淡淡的醋意,以及一种名为“家”
的、牢不可分的温情。
沈母看着这一幕,欣慰地笑了,轻轻拍了拍怀里还在看热闹的雪团。
沈父虽然依旧板着脸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