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几乎要晕过去,但为了心中的目标积分和萧彻的“幸福”
,他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,只是那学习效果嘛……只能说,精神可嘉。
如此早出晚归,一连三天。
沈言拖着被“理论知识”
和羞耻感双重摧残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乾元殿时,往往已是深夜。
萧彻每每想与他亲近,换来的都是沈言眼皮都抬不起来的咕哝:“萧彻……我好累……先睡了……”
然后便迅陷入沉睡,连一个多余的吻都没有。
更让萧彻无法忍受的是,沈言身上总是沾染着一股陌生的、甜腻又带着脂粉气的香味,与他本身干净清爽的气息格格不入,刺鼻得很!
起初,萧彻只当他是出去散心,或许是去了哪个香料铺子。
但连续三天,同样的香味,同样的疲惫,同样的回避亲密……种种迹象串联起来,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萧彻的脑海——
他的言言,莫非……在外面有人了?
这个想法一旦生出,便迅扎根、蔓延,滋生出疯狂的嫉妒和暴戾。
是谁?是谁胆敢染指他的人?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,用这些下作的香气蛊惑了他的言言?他们在一起做了什么?是不是也像他那样,拥抱他,亲吻他,甚至……
萧彻猛地攥紧了拳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。
他无法再忍耐,也无法再凭空猜测。
“王德海。”
萧彻的声音冷得不行。
“老奴在。”
王德海急忙进来,头埋得极低。
“明日,”
萧彻一字一顿,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,“给朕派人,盯紧宸君。
他去了哪里,见了什么人,做了什么……朕要事无巨细,全部知晓!”
他倒要看看,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,敢动他萧彻的心头肉!
若是让他抓到……
萧彻眼中闪过一丝狠绝。
他定要将那人千刀万剐,碎尸万段!
至于他的言言……若是真的背叛了他……萧彻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眸中只剩下偏执的黑暗。
他就把他锁起来,用最华贵的笼子,折断他的羽翼和脚筋,让他眼里心里,从此只能有他一人,再也离不开这乾元殿半步!
帝王的怒火与醋意,已然燎原。
而对此一无所知、仍在为“学业”
艰苦奋斗的沈言,即将迎来一场巨大的风暴。
